“殿下以后也会成亲生子,便当作提前适应。”洛风庭嘻嘻笑着。
秦眠接过水,只是累得连坐也不愿。
“我宁愿被二哥抽死。”他束起三只手指,横对着天发誓。
秦眠卷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洛风庭看着他,好像没了声响。
“你怎么还不走,本王已经沐浴过了。”他从被子里探出头,微眯着眼看着洛风庭。
“额,属下这就走。”
洛风庭带上了门,往自己屋子走去。
脚步声渐停,秦眠急忙翻身下床。
他随意套了件外衣,走到窗台边,黄铜镜旁挂着一封信函。
“殿下啊殿下,您还真是,爱惹麻烦。”
沐怜打了一盆水,为秦睢洗去脸上的污秽。
“三哥……”秦睢不知梦到了什么,口中呓语着,一遍遍唤着秦眠。
洞外刮起风,在萧瑟的夜晚显得格外寒凉。沐怜将狐裘衣披在他身上,灵力滋养着他的神智。
秦眠是随着落叶而来的,他穿戴齐整,手中把玩着清风扇,笑着对沐怜说道:“哎呀呀,让本王看看是哪两位可怜人被困在这洞中了。”
“煜王殿下。”沐怜连忙起身行礼,使了个眼色表示秦睢神智处在清醒状态。
“三哥……”
似是听到了秦眠的声音,秦睢眼皮微动,有些要醒的迹象。
秦眠眉头一挑:“先别说话了阿洛,我们回去。”
“是,殿下。”
秦睢睁不开眼,只觉身上有股力量将自己托起。
“来人,将滇王殿下安置在我的马车内。”秦眠抬手,便有几名侍从上前,他又转过头去看沐怜,“本王与伭江侯共用一轿。”
沐怜心下了然,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浩浩荡荡的人群方才入了皇宫。
秦眠探出身去,宫人们已然将秦睢安置。
他回过头,沐怜正襟危坐,只是脸颊微微泛红。
“走吧,侯爷。”他笑着伸出手,等待着那人的回应。
沐怜撇过头去,双手渐渐攀上他。
秦眠下了轿,就拉着沐怜进了寝殿,此后又吩咐洛风庭说:
“伭江侯是因为阿洛才负伤的,我们理应照顾才是。”
洛风庭懒得反驳,他还少了一个保护秦眠的担子不是。
沐怜一转身便挂上了门锁,转身疾步走向秦眠。
后者只自顾自地饮茶,随后“啧啧”两声:“烫了。”
“殿下,你这样乱来是会死的。”沐怜拧眉,看着他。
秦眠不理,又抛出一个问题:“你知道那刺客是谁吗?”
沐怜一下便冷静下来。
“莫非是,钟使?”他思忖道,“但,这么做也不利于他归顺北盟的计划啊。”
秦眠神色一黯。
“怎么不利于?既是归顺,将南盟少盟主作为筹码,这才是万无一失。”
“殿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