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是废物。

“你去，把这人面蛛洞穴捣毁。”温尤道，“人面蛛通常隐居深山，靠近洞穴之处，多有灵膏。”“明白。”

安排好这些事，温尤才算有闲心去管管战书的事。

方才他趁着混乱，趁机取走了秦眠身上的那一份。左右研读这些字迹，依旧未读出些什么。温家这一封，字少精干，又有些欲盖弥彰，大概是温家有人识得这人的字体。至于古道这封……笔锋温婉，不似北盟的苍劲，若是刻意如此，也不该还是南盟习惯。

“钟黎。”

一道冷漠的声线自他身旁传来，抬眼去看，竟是秦耽。

“太子殿下，认得这字迹？”

“嗯。”秦耽拿起两封战书，“温家这封，百年前空山派还是三仙派之首时所用书帖。古道这封，字体方正，却在几处落笔时下意识抡圆。扁圆体，钟黎。”

南盟钟黎，不算强国，却也是个无法忽略的所在。

“如此说来，此人既是空山派也是钟黎人。”

“不排除，两人。”

“是了，两封战书措辞笔法完全不同。”

“空山派和钟黎，目标可不小。”久站在一边的夜息突然发声，“一个一个排查，怕是给了对方机会。”

“不好办。”温尤附和道。

“历练。”秦耽冷不丁冒出来一个词，“借历练，找幕后推手。”

“钟黎……”夜息回想着关于这个国家的信息，“我记起来了，它与越灵还有渡水的交易。”

“是，钟黎并不富裕，因此，需要靠着越灵的渡水交易保持运作。”

南盟的国家，却要靠死对头过活，可悲。

秦眠一落地就招呼着疾刃带他离开。

“殿下，你脸色不好，不会真被吓到了吧？”

“可能吗？”秦眠抡起拳头就想给他一拳，“我只是想到了秋城之战，有些感慨罢了。”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疾刃自是知道，秋城之战向来是秦眠的逆鳞。

“人面蛛。”秦眠忽的停下脚步，“我本以为，它们都死了。”

“它倒在我面前，告诉我，百姓无罪。”

“殿下，其实陛下也无罪。”疾刃忽的开口，秦眠并未回应，就任他辩解，“城破，百姓如何逃得了。他们对待手无寸铁的人们，杀人方法只会一个赛一个的残暴不仁，他们不会拿百姓们当人，只会把他们当畜生。”

“嗯。”秦眠冷下眼眸，“这个，本王自然知道。”

疾刃不禁冒出了些许冷汗，他可见不得平日里没个正经的煜王殿下突然变成从前的样子。

“人面蛛，会繁衍吗？”

“？”疾刃觉得自家殿下一定是傻了，“当然啊殿下，不然千百年来，秋城就只破了这么一次吗？你们家先祖当年……”

“嗯？”很好，秦眠带有威胁性的微笑成功让他闭上了嘴。

“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