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是查案之时,洪大人为这案子殚精竭虑,辛勤疾苦,此时能见这位大人,那大人你,应该也是为了案子来的。”
“案子昨日才发生,大人今日一早便来了。草民认为,这案子想必牵动不少大人的心神。”
听到这里,洪长武也向后仰了仰身子。
从昨晚忙到现在,确实给他累得不轻。
何南抿了一口茶,听到这里,他对李松更感兴趣了。
眼中露出一丝欣赏之色。
“继续说。”
李松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赌赢了,此时已经半只脚踏出鬼门关,后面只要让他们看到自己的价值,说不定就能活下来。
他擦了一把鼻血,忍着头痛继续说道。
“没猜错的话,大人此时还没调查出茯疆人的线索。”
“茯疆之人大多住在城北的乱街巷,他们善恶不分,人人好斗,又爱操着茯疆语。因此,鲜有大渊人和他们打交道。”
“但草民守城门已有数年,说一句对茯疆人了如指掌也不为过。”
“正巧草民从小喜爱观察,凡事都喜欢多看两眼。”
“不如二人大人让草民去看两眼,如果真发现了点东西,能为两位大人解忧,那是草民的荣幸。”
“如果草民什么也没发现,再砍脑袋也不迟。”
何南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松。
“你想查案?”
“想!”
“想活命?”
“想!”李松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何南。
何南饶有兴致的转过头。
“洪大人,依你之见呢?”
“明日斩首。”洪长武毫不犹豫道。
“不妥。”
洪长武眉头紧皱。
这何南怎么处处和他对着干。
不砍脑袋,他拿什么交差,拿什么汇报工作。
莫非真要听这犯人所言,让他去查案?
开玩笑,他有那本事,还当看大门的。
何南似乎看出了洪长武心中顾虑,缓缓道。
“洪大人,不如这样,明日正午,他不能查清案子,这脑袋就是你的。”
“那他要是查清了呢?”
何南一拍手,笑道。
“这案不就结了。”
洪长武深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开口道。
“既然是打赌,就该有点添头。”
说着,掏出一块红白玉佩,扔在桌面上。
何南见状,苦笑了一声。
“你竟然玩这么大,这不是欺负我没钱么。”
“跟不跟。”
“跟。”
何南拿出一张银票,轻轻叠好放在玉上。
李松看见那银票掀起的一角上,写着几个字。
“两千两!”
老天爷,原身过了二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银票。
何南看向李松,笑着说。
“小子,我的全部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