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想着救朱玉一命,也别让老伯爷一生打拼,付诸东流。”
“另外忘了告诉你,你今日去的那间典当铺,我后来也打听了,那里本就不是普通的地方,只是你可能不知道的是,那里原本的功用已经没了,你要去寻的人,也早在半年前,就已经不在那里了。”
说完掏出一枚古钱,在粗布衫汉子面前晃了晃:
“玉符和这枚古钱的气息不一样,古钱上的气息,我很熟悉,因为我也是一样的人。至于玉符,我不知道你在盗取的途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要是还不说,伯爵夫人很快便能反应过来,查到朱玉身上。”
说完这些,便住了口,只是安静的看他。
柳尚惠当时察觉这枚古钱的异样,便立时将其单独收了起来。
后来问了什长,才得知那个典当铺以前是衙门的一个据点,半年前据点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而那个据点里,也有一位城隍。
本来他一直对这件事想不明白,直到在刚刚,从路不平口中得知了粗布衫汉子的身份,所有的一切,他才有了一丝猜测。
这些大都是他的猜想,不一定就完全准确。
但这汉子的身份既然如此,那便十有八九是准确的,他是主动去的伯爵府,也是主动的寻上了典当铺。
他随身带着曾经拘押绿衣魂魄的玉符,又有蕴含一丝城隍气息的古钱在身。
加之典当铺之前的用途。
一切都表明,他去典当铺这一趟,绝不是如那个蒜头鼻管事说的,偷了伯爵府的东西去销赃。
只是不知为何,典当铺据点,半年前已经被转移这件事,他似乎并不知情。
但无论如何,这件事终归还是回到了衙门的手里。
柳尚惠在心里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汉子和朱玉之间,肯定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
“怎么样,想好了没?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毕竟这件事,按照你们的办法,已经算是办砸了,或许你可以选择合作,试着用我们的方法来继续完成这件事。”
柳尚惠也不催,就静静地看他。
这次,粗布衫汉子终于不再抵抗,脸上表情也舒缓了许多。
“我如何信任你们?你们这些人,难保不会有别的目的。”
柳尚惠指着路不平:“我你不信,那他呢?你能混进伯爵府,还没有被伯爵夫人清洗,那就说明,当时老伯爷寻到你的消息,连最亲近的枕边人都没有告诉,可却告诉了他,老伯爷如此信任他,你为何不能信任?”
粗布衫汉子问:“阿兄死了,那些阿兄的朋友,没有一个怀疑他的死因。他的二夫人后来也死了,一个儿子疯了,更是没有一个朋友登门问上一句。都说人走茶凉,我凭什么认为他就能帮我。”
柳尚惠也被他问的噎住了。
若真的去反驳他的话,他也可以反驳。
但这种部落出生的人,最看重情义,他又岂会了解这座繁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