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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36

扪心自问,这点自持之力,皇帝还是有的。28lu.net

他害怕的是女子的直觉。

许澈和盛姮夫妻七年,身上哪处地方没被盛姮玩弄过,尤其是那处地界,动不动就被盛姮拿去戏耍,她还美其名曰“自己正在用各色花招伺候着呢”。

玩弄过后,盛姮还爱娇嗔,怪责许澈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自己这般的大美人如此伺候他,许澈还常常一脸嫌弃、毫无主动之意。

面容相似还好解释,若身上关键地界都一样,那便再难有法子开脱了。

盛姮已到了御池边,正欲宽衣解带,入御池,去伺候皇帝,却听皇帝冷声斥道:“谁允你进来的?”

殿外的内侍们一听这话,大呼不好,皆瞧向刘安福,也不知是不是该进去请罪。

刘安福是见过世面的人,明白皇帝陛下的性子,越是装冷然严肃,其实心里头越是欢喜。若是他们这群不知趣的,一听皇帝陛下此言,就冲了进去磕头告罪,之后的罪名怕是更重,现下正是装聋作哑的好时候,就算里面真叫翻了天,他们这些下人们也得充耳不闻。

男女之间,真做起那事,动静怎会不大?

内侍们见刘安福面色如常,毫无请罪之意,便也通通老实低下了头,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殿内,盛姮已将衣衫半解,丰盈若隐若现,清纯的面容上,一脸无辜,道:“奴婢不过想来伺候陛下沐浴,陛下是九五之尊,怎能沐浴都没人伺候?”

她边说,边将足下绣鞋蹬掉,半只脚已踏在了玉阶上。

皇帝不愿再看她,淡淡道:“朕无须你伺候,出去。”

“奴婢偏不嘛。”

上一瞬,盛姮还是一副清纯模样,可此语一出,娇媚劲十足,使得她顿被打回原形。

小狐狸始终还是没能藏住尾巴。

皇帝懒得再同她在言语上纠缠,高声道:“刘安福。”

刘安福闻声,心头大惊,惶恐地进了殿,不解得很,如此美人送上门来,皇帝陛下竟真舍得将其赶出去?

“送盛昭仪回宫。”

皇帝陛下还真舍得。

盛姮一见皇帝动了真格,大感不妙,心想,自己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出,岂能无功而返?看来这皇帝是有些清奇,不拿点真手段出来,还骗不着雨露。

衣衫解到一半,盛姮便停了手里动作,跪在地上,眼珠子转了两圈,泪珠儿就如愿顺畅地流了出来。她带着哭腔,道:“奴婢只是想伺候陛下,这也有错吗?”

刘安福一个去了势的人,一见盛姮哭,都觉心疼万分,也不知皇帝陛下是如何狠下心肠,将这娇媚美人拒之门外的。

过了片刻,又听皇帝坚持道:“出去。”

刘安福暗叹一口气,感慨皇帝陛下果真是个狠人,随后赶忙温声对盛姮道:“盛昭仪,跟奴才走吧。”

盛姮仍跪在冰凉的白玉地上,由着泪珠滚落,娇声唤着“陛下”,在做最后的挣扎。

皇帝忽又念及,回宫前,自己曾答应过盛澜,要对盛姮好一些,不得欺负她。可如今这盛姮都跪在自己面前,哭成这般模样了,虽说小狐狸铁定是在假哭,但若传出去,总归也算是欺负了。

皇帝心头想法无数,熟不知,自己内心深处就是同世间庸俗男子一般,想要一亲大美人的芳泽。

但他向来自傲,怎会承认此事?故而便拿出了百般借口,好说服自己。

“陛下,陛下。”盛姮还不甘心。

刘安福已伸手挽住了盛姮的胳膊,欲将她扶起来,便在这时,又听皇帝,道:“出去。”

刘安福劝道:“昭仪娘娘,陛下令已下,还是快走吧。”

谁知,皇帝的眼风竟扫在了刘安福的身上:道:“朕是让你出去。”

刘安福一怔,赶忙放开了盛姮的胳膊,躬身退出。

内侍们见总管大人这一进一出的,且额间渗冷汗,神情茫茫然,个个心头如今只有那四个字。

君心难测。

当朝这位天子的心,更是难测至极。

……

刘安福退出内殿后,皇帝仍不愿看盛姮,倚在池壁边,淡淡道:“起来吧。”

盛姮一见哭计奏效,心头大喜,面上还是丧着,道:“奴婢遵旨。”

盛姮起身后,皇帝的目光也终于落在了其身上,挑眉问道:“你便这般想要伺候朕?”

盛姮假笑道:“伺候陛下是姮儿的福气。”

话音刚落,盛姮的右臂被御池中的人握住,力道极大,一把便将她拉入了池里,霎时间,水花四溅,佳人惊呼一声,浑身尽湿,还吃了几口水。

随后,忽闻一道刺耳的裂锦声。

盛姮眼入了水,很是难受,拼命眨着,美目好不容易睁开了一道缝,见到了些许光,却立马被布帛给裹住了。

如此一来,她便什么都瞧不见了。

御池兰汤,金碧宫灯,九五之尊,全被眼前的布条给挡得齐整。

原来方才,皇帝把盛姮拉入汤池后,就从其宫装上撕了一块布帛下来,用以遮住她的美目。

盛姮突被遮眼,陷入慌乱,双手乱摸起来,谁知还未摸几下,却又被一只大手给锢住。她那双娇软玉手,哪敌得过男子的大掌,一被锢住,便再无用武之地。

又是一道裂锦声。

盛姮的衣衫上又少了块布条,布条转而到了手腕上,将她的那双手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紧接着,盛姮的娇躯被人抱起,双脚时离时不离地,最后被按在了池壁边上。

皇帝粗鲁地褪去了盛姮破碎的衣衫,随即,伏了上去,脸贴着美人的耳朵,声音低沉:“昭仪便当真这般想要吗?”

此刻,盛姮双手被捆,难以挣扎,双目被遮,眼前只余殿内白光,但男子灼热的阳刚之气,早使她深陷迷乱之中,娇哼不停,浪语不断。

“难道陛下不想要吗?还是说……”

她话至一半,故意噗嗤一笑,道:“陛下不行。”

“作死。”皇帝厉声斥道。

宝剑再难隐忍,笔直入鞘。

盛姮瞧不见皇帝的面孔,也摸不到皇帝的身子,唯有任他宰割,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阿澈。”

“阿澈”二字,似触及了皇帝心头禁地,激得他更为莽撞,但却闷声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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