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泽之问屋外是怎么回事。老鸨简单地说明了情况。水泽之不以为然:
“就几个女人就把你们怕成这样?”
夏语见势不好,悄悄地移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打算躲到后院去以免殃及池鱼。
水泽之可不想就这么放她走,他转身喝住夏语:“想去那?”
夏语献媚地笑道:“我是起来
21、二一章 ...
嘘嘘的,我现在去嘘嘘。”
“房里没马桶吗?”水泽之说:“看你怕得,跟我出去。”他霸道地拉着夏语,不顾众人的劝解打开了春风阁的大门。
打手无尽的沉默让屋外女人们忍耐到顶点。她们愤然地拿擀面杖敲地,有节奏地齐声叫着:
“出来,出来。”震天动地,提人心神。嫖/客与姑娘们躲得更紧,几个门主们心里更急,这些女人们惹不起。
屋外震耳欲聋,可屋内一点放屁的声音也没有。
正在这时另外一队人马转了回来,那边的带来了爆炸性的消息:那边的花船,我们去时他们驶向江中扑了个空。
春风阁前的女人们晴天霹雳,六神无主窃窃私语,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女人们中有人惊叫道:快看,有对狗男女出来了,出来了。
这一叫在女人们炸开了锅,让她们看到了希望,跑了花船还有妓院。自已的男人说不好就在其中,为了下一代我们不再矜持,不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去抢男人。
水泽之开门想给女人们承诺,让她们别闹事。保证让她们能把男人们一个个领回去。可刚开门一个臭鸡蛋砸在了自己脸上。
他脸上铁青,还没等他出手打扔鸡蛋的女人。女人们已蜂拥而上齐心协力地推倒了几个黑衣打手。踩着他们的身体,拿着擀面杖见着女人就打,提着臭鸡蛋见了男人就扔。
夏语来不及逃,抱住头挡住女人们的殴打,水泽之全身上下爬满了臭鸡蛋,臭气熏天。他见夏语殴打的没有一点还手之力。赶紧推倒了几个女人护住夏语。双手难敌数拳,杀一个人可以分尸,杀这么多人的后果,是别人要把他分尸。一群女人见这男人比较有担当会为女人挡棍子。带头的问,这是谁家的男人,谁家的?饶了这女人先把人领回去。
大家议论,这人长得不错。
是不错怎么没见过啊。
是啊怎么没见过。
没见过,没见过。
没人领水泽之,她们这才知道打错了人,扔错了鸡蛋。羞愧地丢下水泽之与夏语,熙熙攘攘地挤进了春风阁一个屋一个屋地盘查,找男人。
见女人就打,见男人就扔臭鸡蛋。
春风阁的人都招架不住,惹不起这种民间自发组织的团队。屋里的男人没处逃,垂头丧气陆陆续续,落败地被女人们领走。还有些没领到的嘴里骂骂咧咧安慰自己:算你走运,我就不信你这一辈子就住船上了。回来等着瞧,老娘再也不怜香惜草了,天天让你跪搓衣板。
水泽之抱着被打晕的夏语,看着躺在大厅里被鸡蛋熏晕过去的几个男门主,还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鸨。横七竖八躺在楼梯走廊上气若游丝的姑娘们。四处飞散的鸡毛,咯吱咯吱在风中摇摆的门匾,破破烂烂的春风阁。水泽之从女人口中听到了花船两字,这才想到了凤皓小那边是安然无事,而自己这边是惨绝人寰,不堪入目。
他咬牙悲愤地对天发誓:凤皓小你等着,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这时胜利的凤皓小并未在船上,而是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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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二章(加几个字) ...
这时胜利的凤皓小并未在船上,而是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他见夏语安然无恙后,才无声的离开。
张书轩在听到响声,赶到后一切都已结束。春风阁的牌匾在风中晃荡,大门紧闭,夏风扫鸡毛凄凉无比。他无奈地转回住所,路上遇到了凤皓小。
凤皓小告诉他夏语没事,他才安心地回去睡觉。
春风阁一败涂地,姑娘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面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只得暂时整顿休业。
水泽之不慌不忙地坐在大厅中,笑呵呵地问夏语:“咱俩都被凤皓小给涮了一次哈,你说怎么办?”
夏语抬头看看天花板,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说:“他,他,他怎么这么牛x。”
水泽之起身拍拍她的肩,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我都输了,现在陪我上床吧。”
夏语冷汗直冒,说不出一句话。
水泽之意味深长地笑笑,提起夏语的一撮头发,吹吹她额头上的汗珠,暧昧道:“别紧张,我现在对你提不起一点兴趣,倒是有一人对你可是情深意重的不行?”
夏语哆哆嗦嗦问:“谁?”
“张书轩啊。”水泽之突然邪魅起来,让人摸不透他想些什么。
夏语低眉顺眼,不敢出声,过了会她直接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水泽之抬头咯咯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个傻瓜天天徘徊在春风阁外为了就是见你一面。你不觉得很感人吗?你去看看啊。”
夏语起身走到窗口,从窗户缝里向外张望。
张书轩手里抱了几个青苹果顶着烈日,呆子似地站在路中央。来来往往的人无不把他当疯子,回头要看上他好几眼。心里咒骂,这世道疯子真多就喜欢站在路中央挡别人的路。
夏语转头问:“那又怎样?”
水泽之想想说:“你不是要他对你死心吗?你去跟他说清楚不就行了。”
夏语不知道水泽之心里打什么算盘,但他不可能好心地帮自己。夏语不动声色地说:
“他死不死心已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