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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7

几人心想反正是嫖,这样更刺激。niyuedu.com索性也在大厅干起来。一时间淫、荡声四起,弹琴奏乐的面红耳哧,低着头继续奏乐不敢停下。跳脱衣舞的女子,在舞池里被人压下干上了。春风阁的姑娘除了老鸨,今夜无一幸免。

夏语与水泽之躲在楼上房间偷偷观察下面的情况。

夏语啧啧叫奇:“男人真tmd变态,没人管还真在大厅干上了。没有不知廉耻,只有不知廉耻为何物。淫=荡这词不是生来就有的,是被人圈养出来的。”

水泽之看现场av看得心难忍,欲难禁把持不住了。抓住身边的夏语压在了地上。

夏语忽略了拉皮条的也是男人跟来嫖的没本质上的区别。大叫不好,奋力挣扎,为了第二次贞操奋斗。

越挣扎越来劲,越挣扎水泽之下手越狠。一两分钟的时间就把夏语脱了个精光。夏语宁死不从,趁水泽之压下来时抓住他的肩,狠狠地咬了上去。咬上了就不松口,磨着牙齿欲要咬下一块肉来。水泽之大叫声,把夏语扔了出去,肩上的肉被扯掉一块。水泽之捂着肩头冲满嘴鲜血,阴笑的夏语吼:

“畜生,畜生。”

夏语吐掉嘴里的肉,仰起脸凶狠地说:“你说话不算数,活该。”

水泽之咬牙道:“怎么还想着凤皓小,人家现在已经彻底把你忘了。你也不想想,若想着你怎么听不到他一点点的动静。别自作多情,男人除了女人还有很多东西值得追求,也只有你这种白痴会觉得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放弃所有。”

夏语不知她在坚持什么,但眼前男人的话不无道理。凤皓小不就是为了友情而放弃了爱情。她转过头不知所谓地说了句:

“人活着是要有尊严,人活着要自主,人活着要有个念想,我是为自己活,不是为任何人。”

水泽之愕然,他收住怒气温和地说:“当生存都已成问题时,尊严一文不值。”

夏语低声说:“我不要下贱的活着。”

水泽之不屑地轻笑道:“下贱,那也是活着。总比死了好。”

夏语不想跟他这种人争论,拿他的衣服披在身上慢慢爬起。看着水泽之肩上少了块肉,畅快地高兴了好几天。

水泽之把这仇记心里了,只等着机会好好整治下夏语。

春风阁在如火如荼中创新,抢回了一大半生意。而凤皓小这边已是生意惨淡,大不如从前。凤皓小并没因为夏语的离开而消沉,反倒是因为有了对手兴奋起来。派出探虚实的人回来后,无不称赞水泽之的高明。抓住了男人喜淫爱刺激的特性。整个春风阁就是男人可任意放肆的天地,np横行的场所。了解了对方的经营方式,凤皓小立马决定改革来抢回生意。

张书轩受了这次打击后倒是平静很多。他是没有节假日的上下班早出晚归,不死心地在春风阁周围晃悠。可一次也没见到夏语的面。他见凤皓小投身在事业中忘记了夏语的存在,心里不是个滋味,酸酸地问凤皓小:

“你不担心她。”

凤皓小摆摆手,不在意豪爽地说:“男人一生的追求不仅仅只是女人。”

张书轩听到这话,心里不是喜也不是忧倒是有些悲伤。他担心地说:“她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当初你不该拦着我。”

凤皓小胸有成竹,没一丝担心:“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就算没你我也会过得很好。”

张书轩像个七八十的老人,哎声叹气不停的长嘘。

凤皓小已顾不上他的忧伤,忘我地投身到事业中去了。热火朝天的要与水泽之大干一场。

凤皓小也不省油的灯,做到了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地步。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摸到了门道,干着山寨的事。做着创新的活。在春风阁现有的基础上增加了,睡后按摩加保养的售后服务。价格确要比水泽之那边低出一成。大力的宣传与姑娘们卖力的拉客。流失的顾客又回来了。

水泽之不服气,比财力他凤皓小还不是我无忧宫的对手。他不听夏语的劝执意与凤皓小打价格战。他低一成,我低两成。两人来回扯锯不停地降价。

商家打价格战,受益的是顾客。去嫖的人们尝到了甜头平时一次的钱现在能用上两三次。他们觉得时不可待,机不再来得趁此机会多干几次。因此嫖客们大多都是两边跑,同时消费。去了春风阁就往花船上跑,或者下了花船往春风阁跑。一时间玉城有钱点的人家都嫖/娼成风。见面问的话,不再是你吃了没?而是你今天嫖了没。

当男人嫖成了一种生活,女人们坐不住了。平时男人们初一十五去一次调节下心情也就算了,可这天天往外跑,夜不归家,白天睡觉。让家里的女人们独守空房,做起了寡妇。

女人的欲/火得不到发泄,年轻点的每天都是月经日手机的来火,暴燥不安。年纪大点的没了男人的滋润更年期生生的提前了。医馆里看妇科的一下子爆增,都是无病呻吟,哎声叹气。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给来人都开付晒干的菊花拿回家泡茶喝降降火。

大街小巷,见到的男人多是面色肌黄,萎靡不振看似得了肾亏。见到的女人不再是踏着小碎步轻声细语,而是大步流星,河东狮吼江湖儿女孙二娘的作派。

这种情况持续了快半个月时,玉城的女人们再也受不了爆发了。

她们背着男人私底下组成了除妓队,夜深人静寂寞无声时。一帮被男人抛弃在家的女人们,相约而至,手拿擀面杖,脚蹬缎面鞋,个个提着篮臭鸡蛋,浩浩荡荡往两大妓院奔去。

声势浩大,震耳欲聋,沉睡中的街坊们都被吵醒。插蜡点灯,起床看热闹。

明亮月光下的良家妇女们脸色凶恶,罗刹转世。今日不捣毁妓院,枉为女人。被吵醒的街坊中有许多都是穷人,男人没钱去嫖倒也安份。但身为女人看到同性们这么捍卫自己的婚姻,身感兴奋。叽叽喳喳地加入到队伍中。

一路下来全城成了亲的女人们差不多都在其中。上百来人震撼人心。

队伍兵分两路,一路去江边一路去春风阁。

只知道忍让的女人们,声势浩大咚咚锵锵地走来只是想吓唬下男人让他们回家,并不是真想闹事。

可在屋中的男人们,怕了躲在被窝里紧闭房门不敢出去。

春风阁外站着几个身着黑色劲装人高马大的打手,以防她们闯入。

带头的女人站出说:“让男人们出来我们就回去。”

打手当没听见不动声色。

女人再说:“男人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不会对他们怎样。只要他们出来回去就行。”

打手还是没听见。

女人们火了,纸老虎似地只说不练开始瞎嚷嚷。

住在后院的水泽之与夏语被这震天的叫声吵醒。水泽之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住在隔壁的夏语以为要打仗,慌慌张张中把衣服穿反了。

两人出门正好打了个照面。月光下夏语看得不是很清,可水泽之看得一清二楚。他嘲弄道:

“就这点事,把你给吓得衣服都穿反了。”

夏语摸摸衣服确实是穿反了,她没换过来反穿着衣服回敬水泽之:

“水大宫主你是临危不乱,可你还没到睡怀不乱啊。”

春风阁外的叫声越来越大,水泽之没心情与她耍嘴皮子,径直走向前门。夏语好奇心上来,想看个究竟紧随其后。

春风阁大厅内,几个门主与老鸨正来回走动想着办法。见水泽之到来,个个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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