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带点微痛的进入,让夏语随着它的节奏扭动她的屁股。
这扭动让身体内的肉长了肉瘤般对那跟大物进行挤压摩擦。快g由身下传入他的脑神经,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
“啊,你别动,我,我,我不行了。”水泽之轻声哀求。
只差那么点,只差那么点。心里有个声音对夏语说,她不顾他的哀求胡乱的动着。
“啊”
“啊”
两人同时呼出声,到达了最高点。大口的喘气,这次让水泽之阅女千万中,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彻底喜欢了这幅身驱,从背后抱住娇小的夏语,在她背上亲了下。他对她说:“等伤好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夏语面色潮红,初尝到那种到最高点落下的快g,身心疲惫,如没了骨头软绵绵的躺在水泽之怀中大口喘气。脸上的红色斑点更加明显。水泽之舔了上去,心疼的说:“你以后听话,别惹我生气。我就好好对你。”
夏语还沉浸在性a带来的快g中,没理会他这句话象征性的点点头。
忽然水泽之耳朵竖起,肌肉紧崩十分警惕。他轻轻放下夏语,说:“你乖乖呆着别乱跑。我一会就回来,他们来的可真快。”说完他轻手轻脚的起身,无声的穿好带来的干衣服,隐入了树林中。
夏语回过神来,四周探探没一个人。她摸摸已麻木的屁股,像个水鬼似的爬上岸。再看看没人,轻手轻脚穿好衣服鞋袜。一瘸一拐的往水泽之相反的方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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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太阳这时已升上了高空,普照大地。阳光穿过树叶落下的斑斑点点,打在夏语脸上有些微烫。她拼命的跑,已顾不得屁股上的刺痛。身后树林里的鸟儿一阵惊飞。她又加快了些,生怕水泽之解决了别人追上来。
“碰”响亮的信号弹在烈日中散开。夏语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跑是现今唯一的想法,只有跑得远远的才能脱离这个男人。她汗流浃背,气都快喘不上来,双腿像是上了马达不停的跑。风吹得袖口忽忽作响。灌进了耳朵她张大嘴呼气,气从嘴里跑到肺里堵得胸口痛。她自己对自己说不能停下来,不能停下痛死了也不能停下来。身材娇小的夏语在小树林中飞似的奔跑。
忽然从树上飘下一个人影。
“哎呀。”只顾着逃的夏语撞上了这个男人,反弹在地。满地打滚,抱着屁股不住的叫疼。
来人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着金丝绣纹鲜艳的华衣。手持檀木金边折扇,笑容满面。“小兄弟……”他笑着问候,看见爬起的夏语高挺的胸部,改了口:“姑娘,你跑得这么急是为何?”
夏语抬头看向这个话中带笑的男人,面如白玉明眸皓齿,头戴金冠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对自己这猪头似的长相还这般客气,生出好感。她说:“逃命。”
“哦?”他拖长音儿反问。“姑娘,这命可没那么好逃。”
话中有话让夏语听的不大明白。她推开身前挡住去路的男人,说:“请让一下,我得走了。”
这翩翩贵公子突然变脸。手上的折扇啪的狠狠的打在夏语手上。力道大,把夏语整个人打扒在地。她右手抱着左手哇哇大叫:“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们大男人怎么这么爱欺负女人。”
翩翩贵公子打开折扇,装模作样的扇扇风。恢复满面春光,脚踩在夏语腰肢上话中带笑的说:“听说是个美女,怎么这么丑。难怪无忧宫的生意越来越差,水泽之这种货色也上。”
夏语双手双腿胡乱挣扎,翩翩贵公子脚上的力使得更大,夏语的身子陷入泥中。翩翩贵公子不屑的说:“你这门主也太弱了,跟前几个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什么门主,什么门主。你认错人了。”夏语哇哇的问。
“人有可能认错,可你这身行头不会错。齐耳短发的女人这附近也就你这一个。再加上无忧宫各门主统一黑色暗纹行头,怎会错。” 翩翩贵公子一口咬定夏语是门主。
夏语心想,完了这男人定是他们口中说的抢了一大半生意的对头。
冤家路窄,祸不单行。刚出了狼口又落贼手。她捶地嚎嚎大哭,口中呜呜叫:“我不是门主,我不是门主。我是老弱病残的受害者。”
翩翩贵公子在她腰间猛踢下,夏语被踢得转了个圈,屁股落地。眼泪流成了宽面条,嘴里叫不出声音。
翩翩贵公子手持檀木扇,围着夏语走上一圈,笑嘻嘻的说:“水泽之手下的人不能小看。我看来看去你倒是丑得挺特别的。”
夏语咬牙止住打颤的身体,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我不是门主,你刚刚试过不会武功。我与你口中的水泽之没半毛关系。”
翩翩贵公子像是听到了个很好听的笑话,咯咯的笑起来。他说:“有没有关系见了面就知道。”他上前扯住夏语的胳膊使上些内力,带着夏语向水泽之走的方向飞奔。
翩翩贵公子带着个人跑得比夏语要快上许多,夏语跑上大半天的路程,他只用了四五分钟便赶到了水泽之与他手下打斗的地方。
小树林里留着多人打斗的痕迹,碗口粗的树被砍得七零八落,地上躺着几具尸体,破碎的脑壳,脑浆喷出一片血红。还有一半留在脑壳中微微跳动。肚里的肠子活活被扯出,可以看出打斗的人是赤手空拳的搏斗。鲜血染红了地上的泥土还没凝固,慢慢的行走。半空中飞来几只苍蝇盯在微动的脑浆上搓着双手,双脚传播下一代。
夏语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死人,还是这么恶心的死法。弯□开始吐,早上没吃饭昨晚只在车上吃了些馒头。吐啊,吐得胃里什么也吐不出来,还在干呕。
翩翩贵公子看着夏语见了死人的样。心想这女人可能真是个路人甲的角色。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