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打打夏语的头:“喂,看看你们的宫主。kanshuye.com”
夏语转头看去,只见水泽之一头银发被鲜血染得红一块白一块。胸前被砍上了三四刀,血往下滴。沾满鲜血的手撑地半蹲在地上大口喘气。七八个人手提剑与他相距一米以外,警惕的围着他。
水泽之听见翩翩贵公子的声音,抬头看到了夏语腰部的脚印。他拳头紧握微微动了下,七八个人手中的剑握得更紧,脚步挪动。生怕他有什么举动。水泽之问夏语:“他踢了你?”声不大但很有力。
夏语看到仇人水泽之狼狈不堪挫败的模样,忽的站起,小人得志兴奋的说:“你也有今天!”
墙头草的本质显露无疑。赶紧与水泽之划清界限。抬高脸对翩翩贵公子说:“我是他抢来解决身理需求的,关系很一般。他死了我高兴的很。”
水泽之眼神如刀刺向夏语。咬牙说:“是很一般。刚刚还上过床。”
夏语从鼻孔里哼了声,拣起个土块准确的扔向水泽之。“是你逼我的。”她委屈的说。
水泽之像是没受伤般,反映极快头轻轻歪下躲过了飞来的土块。“你刚刚在我身下叫得多欢。”
夏语脸上的红斑更明显,她害羞的低下头转身对翩翩贵公子说:“你听见了,我跟他没关系。放我走。”
翩翩贵公子摇晃着折扇,上下打量着夏语。“我看你俩像是吵架的情侣。放你走,不可能。”他抓住夏语的胳膊,一个回手把她扔到了水泽之脚下。“你们俩在黄泉路上好有个伴。”
他挥手下令,杀。
围着的七八人同时出剑。半蹲着的水泽之抓起地上的夏语。把她当棍子使,大手一挥夏语的双脚踢上在了七八人的脸上。七八人同时倒地。他扔下夏语,提起一把剑直逼翩翩贵公子。
翩翩贵公子手持折扇笑容满面好不镇定。“小看你了。你设计引我出来。”
水泽之轻笑说:“彼此,彼此。原以为你会吓得尿裤子,没想这么镇定。”
剑与扇相撞打了十来个回合,不分上下。夏语被摔的七荤八素找不到方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两个大男人边打边聊起了“家常”。
“水宫主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上!你无忧宫没了女人?我把我的花魁介绍给你吧。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
“凤皓小你凤鸣山庄与我无忧宫是以南北为界。我与你父亲自有盟约,现今你打破盟约可别怪我不给你父亲面子。”
“我父亲老了,现今由我说了算。”凤皓小一脸的张狂自大。不把水泽之放在眼中。
“哼,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毛孩跟我斗。这次是你要杀我在先,我杀了你也不为过。”水泽之速度加快,手中的剑招招毙命。凤皓小略占下峰,但不甘示弱出手更快想要扳回局势。
不远处传来悉悉的脚步声。踏草的声音如风吹过。凤皓小查觉到这细微的响动。不再恋战,长袖中飞出两把小刀直逼水泽之双眼。水泽之往边上跳开躲避暗器。凤皓小抓住机会,脚底抹油,逃。
“水宫主咱们玉城见了,哈哈……”凤皓小张狂不可一世的轻笑在空中飘荡。人已不见了踪影。
赶过来的车夫欲要再追,水泽之拦住他。“他轻功很好,你我追不上。”
“是。”他简短的应下退到一边。
水泽之如提小猫似的提起地上的夏语。狠厉的问:“你刚刚可是想让我死。”
夏语耷拉着脑袋与胳膊使不上一点力。她哭丧着说:“没啊,没啊。”
“没,你刚刚可是说我死了你高兴的很。”水泽之怒火上来,冲她大吼。
夏语咬牙嘴角抽出点笑,讨好献媚的说:“主人,主人我是为了去给你通风报信。”
“是吗?我看你是急着想逃走。你这种水性杨花,不忠贞的女人留有何用。”水泽之忘记了夏语与他在水中美好的交合。只想着一掌劈死这个想着自己死的女人。沾满鲜血干涸的手欲要落下。
夏语大叫:“我就想着你死,你死了我就能离开无忧宫。你死了我就赢了。你死了就没人逼我。”
直白狠毒的话震住了水泽之。玩笑的游戏誓言让他原谅了她几分。他看着眼前身材娇小面目全非的女人心软了。与她交合时的快/感涌上心头。心里暖暖的想要抱住这个女人,但转念想到这女人见他受伤兴奋的模样,恨意又上来。他扔下夏语。丢下一句话,你自己走回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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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水泽之狠心的先走了。夏语一瘸一拐的往马车停靠的方向艰难的走。到马车停靠的地方时太阳有些偏西。车夫把马车赶到阴凉的地方拉下草帽遮住眼,养神。水泽之坐在马车里看着慢慢走进的夏语。有些坐立不安,想下车扶她。但对自己说不能去扶她。矛盾的挣扎着直到夏语进了马车还没挣扎出个结果来。
“主人。”夏语怯怯的叫了声。
“走的真慢。”水泽之烦躁的甩甩衣袖。
夏语不敢多说什么,静静的呆在马车一角,双臂抱胸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她二十年受的苦难加起来都没今天的多。睡梦中还在不停的抽泣,来消化这恐怖的一天。
水泽之看着娇小的夏语,这才觉得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今天早上做的是不是太过了?水泽之挪过去轻手轻脚的抱起夏语,把她的屁股放在两腿之间悬空着。轻轻的拍打她的背,口中哼起了少时师傅常哼的一首歌。
这是一首安眠曲,少时水泽之夜晚做噩梦睡不着时,他师傅就哼这着首歌哄他入睡。师傅走后他都快忘了,今日才想起。曲调安眠,引人入睡。他哼着想到了师傅,想到了那段平静安祥的日子。
“啦,啦,啦…………”
夏语听到这歌声,往他怀里蹭了蹭渐渐的深睡。水泽之哼着这歌曲也进入了梦乡。
马车走的很快,马不停蹄日夜赶路。水泽之在马车里醒了好几次。但怀里的夏语从未醒过,一直在沉睡。本来要走上三四天的路程,只用了一天一夜便赶到。
玉城位处南方,气候潮湿四季分明。以出美女著称。江水河畔花船妓院众多,是达官贵人附庸风雅的场所。水泽之是这里的龙头老大专做一本万利的皮肉生意。
到玉城时已是中午时分。水泽之坐在马车里看着行走的路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丸喂入口中。
夏语睁大眼静静的看着,没有水泽之的允许大气不敢出。
药丸服下过了两三分钟水泽之的银发白眼变成了黑发黑眼与平常人无疑。
夏语对这神奇的时刻见怪不怪,眼上的肿消去,脸上的红斑淡了些。水泽之抽出块细纱遮住她半张脸。“不能太张扬。”
嗯,夏语听话的点点头。
水泽之手扶夏语下了马车,刚站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