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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11

于是太医便开了各种补身的方子,每日她都需要在膳后服用。

其实如今也才过了四个月而已,并不能断定问题究竟出在哪,目前也只能先遵循太医的诊断,静心的调理。

她知道这男人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但他却从未在她面前过多的袒露出这份心愿。

只因怕给她带来太大的压力。

二人没有去云熙宫,而是直接回了重华殿。这段时日由于他政务颇为繁忙,她多半都是宿在重华殿。

从前,她是他的女官,长久逗留在重华殿自然是无事。而如今,皇帝独宠瑾妃,已是人尽皆知。

刚用过午膳,连澈便回到了龙案前,继续处理那堆如小山的奏折。清浅则是悠然的斜倚在一旁的小塌上,那是他特意为她备的。

许是殿内生的炭火太过温盈,片刻功夫后,清浅便觉有一阵睡意袭来,将小手枕于脸侧,她慵懒的动了动身子。

随着眼睫轻眨的频率愈发的纷繁,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恍惚间,她似乎陷入了梦境中。

梦中的她,身处在一片绿荫环绕的树林内,四下的气息分外清新怡人,且带着淡淡沁心的薄荷之气。

不远处,似乎有精致华美的亭台楼宇,在绿树琼花间,若隐若现。

天幕中,悠悠倾落着绵薄的雨雾,微凉之气隐隐透过她单薄的衣裳沁至肌肤之上。

她正沿着一条小道缓缓朝前走着,看着脚下生出的碧嫩青草,与斑驳残旧的路面,她只觉此处似乎已被荒废了许久。

不由抬起头,她看向了前方。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小道上,竟站着那名银发的面具男子。

或许,该称他为颜铭。

可是他为何要带着这一副隐去了眉眼和脸颊上半部分的面具?那一袭在风中轻扬的银色发丝又是何故?

她目光直直的凝着眼前的男人,却似乎又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正透过青草与树木注视着自己。

猛的转过头朝身后看去,竟是什么也没有。

强烈的窒息感开始压上她心头,困顿的呼吸让她将小手捂上了胸口,大口的吞吐着气息,她带着反胃的恶心之感剧烈的咳了起来。

狠力的挣扎着,她从睡梦中倏地惊醒了过来。

张开眼眸,清浅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张无限放大的俊颜,而唇上温软的吮吻,让懵懂的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见她转醒,男人眼稍轻轻一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之而来的亲吻却是更加的狂烈而炙热。

抵着她的唇舌狠力吸索着,他让她的气息完全被阻隔,除了他灼热的呼吸,便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空气。

清浅微眯着眼眸,承着他激烈的亲吻。原来自己方才在梦中呼吸困顿,是这男人所致。

眉间轻凝了几许,她小手轻捶着他的胸膛。而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清浅在心中不禁微叹,这男人总是如此霸道强势。

唇间流转着绵延无际的潮热,她原本淡凝的心绪,竟教这男人撩拨得生出了迷乱之意。

正文 268268.幽莲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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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景十一年,盛夏。

不知不觉,已来到了一年中最炙热的时节。似乎今年的夏日比往年来得更灼烈烧心。

清浅向来都最怕过夏季,此时的云熙宫内,她正斜倚在一张铺了芦席的软塌上,肚兜外仅着一件薄烟外裳。

她不远处小桌上的雕花木盆内,正摆放着一块冰凌。而一名宫女正站在冰凌前,朝着她的方向摇着蒲扇辶。

如此一来,确是能凉爽不少。

她每日依旧是早起去永宁宫给太后请安,而后随着各宫妃嫔一道离去。太后习惯每日清晨诵经念佛,后宫和朝中之事从此也不再过问。

自取消选秀一事后,她与太后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澌。

她也曾多方尝试,希望能与太后缓和关系,但事实却是并无任何效果。

直觉让她隐隐明白,太后对她的态度,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她曾问那人,她要如何做才可让太后再度接受自己。他只是说,母后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认定的事便很难再改变。

若是想缓和关系,那就给母后最想要的,一个皇孙。

大殿内,芙映正端着温补的汤药朝清浅而来,将白玉小碗放于圆桌上,她开口道:“娘娘,该服药了。到时间要去重华殿了。”

片刻后,塌上的人儿并无回应。芙映看了眼女子光裸的脚,随即行至摇着蒲扇的宫女旁,轻斥道:“你是怎么伺候的?云熙宫冬暖夏凉,如今这还放着消暑的冰凌。”

“娘娘若是睡去,就需用薄毯将她的脚盖住,脚心易被寒气所侵。倘若娘娘因此而身子抱恙,看皇上不拔了你的皮。”

一面道着言语,她一面将薄毯盖上了清浅的双脚。

原本想着呆会要去重华殿与那人一道用午膳,清浅便只是浅眠着。虽然芙映的嗓音很轻,但仍是惊醒了她。

刚张开眼,她便看见那名宫女跪在地上,已是花容失色,且对着芙映道:“好姐姐,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若是再有下次,我便以死谢罪。”

芙映轻皱了眉,应道:“说什么呢,你不知宫中最忌讳的是什么吗?也是就是娘娘人好,见你可怜,才收了你这个粗手笨脚的丫头。”

“这一次且先记着,若是娘娘身子有恙,我便直接禀告皇上。”

看着神色端肃的芙映,清浅无奈的笑了笑。这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便调教出什么样的手下。

谁会想到,芙映竟也是一名暗卫,且似乎她的职位在暗卫中并不低。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亏得芙映一直悉心照料着,她的身子已养好了许多。

这丫头是属于典型的嘴硬心软,若是真想为难这小宫女,这丫头便不会好心提醒她,方才犯了宫中的大忌。

死,是不可在宫中说起的。

清浅坐起身来,看了眼地上的宫女,她是自己几日前从安嫔处要来的丫头,因性子敦厚且手脚粗笨,便经常被安嫔打骂。自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用那人赏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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