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做了个人情,将她换了回来。kenyuedu.com
唇角轻凝,她淡淡道:“芙映,你便莫要再责备她了,这丫头还小。”
转而对着跪地的宫女,她继续道:“这宫中可不比别处,一个小小的错误便有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下次切记,莫要再让人纠错,你且下去吧。”
宫女如获大赦般的朝她叩首,随即起身退出了内殿。
清浅起身下了软榻,芙映忙替她取了衣裳,张罗着为她穿戴。目光落向眉眼淡淡的女子,芙映开口道:“娘娘人好,毋庸置疑,但是怎就把这笨手笨脚的丫头放在了云熙宫。如此,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清浅微微的笑了笑,并未言语。待衣裳穿戴好后,芙映便把已温凉的汤药伺候她服下了。
用清水簌了簌嘴,她便同芙映一道出了大殿,朝重华殿而去。
芙映替她撑着纸伞,二人一路行在花树小道旁的台阶之上,清浅不经意的看见远处有两女宫女正围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
她定定一看,竟是晴妃的贴身侍婢梦荷与另一名不知名的宫女。二人正面对着宫门的方向,梦荷手中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
看了眼身旁颇为诧异的女子,芙映眸光挑向梦荷,开口道:“娘娘可是在好奇,为何这二人此时会在这里?”
清浅目光移至宫门的方向。此时,正过来了一队巡逻的禁军,轻眯了眼眸,她不禁疑惑道:“莫不是在等谁?”
“娘娘且再细细一看,那队伍为首的人是谁?”芙映微微一笑,提醒道。
清浅凝了双眸,细细看去,这男子她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在哪见过。
“梦荷在此等候的原因,便是这名男子?”
芙映点了点头,“正是。”
将男子的模样在脑海中缓缓一过,清浅忽的忆起,这男子不正是二王爷的大公子吗。
“连吉怎会在宫中当差,他不是该在军营里吗?”
芙映眸光转向连吉,解释道:“军营中表现最好的军士,便有机会晋升到禁军中任职,现如今这连吉便是禁军左领军卫。直属皇上亲自号令。”
“那这梦荷与连吉又有何关系?”清浅不禁又开始发扬她的八卦精神。
芙映却是一本正经的应道:“梦荷心仪连吉。”
清浅一怔,看向了身旁的女子,“你是如何得知的?”
芙映一板一眼的开口道:“奴婢是偷听梦荷与珠寒的对话知晓的。”
听得她的言语,清浅嘴角不禁轻轻的抽了抽,“这似乎有些…”
“娘娘,奴婢本就是专职打探消息的。”芙映眸光灼灼的看着她。
清浅笑了笑,不再言语。待她再度将目光转向宫门处时,只见连吉靠近梦荷之际,那女子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过去,将一样东西塞入了他手中。
而后梦荷迅速跑开,拉着另一名宫女快步离去。
许是察觉到了有人在远处观望自己,连吉猛的抬起头,看向了正用审视的目光凝着自己的女子。
正文 269269.更加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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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北面,如帝都那般的燥热天气便会越缓和。 如今,他们一行已踏入了月陵府的境地,不需多时,便可到达幽莲山庄。
临出宫之前,连澈曾吩咐过太医为清浅把脉,需确保她身子无碍,才可放心前往。
诊断之后,太医只道一切正常,根据她反应的一切症状来看,她是属气虚亏损加之脾胃有些失调,尚仍需多加调理。
说来去山庄避暑,而她也可顺便换个环境,调养身子辶。
此去幽莲山庄,连澈会在那边呆上一段时日,因此会在夏宫听政,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包括后宫的瑾妃,伶妃与晴妃也都一同前往。
而颜妃则因身子骨弱,不宜舟车劳顿,便未前去。
而帝都,则是由二王爷连昱留守,代连澈处理帝都的一些简单事务。此行月陵,连彦与清洛也在其中澌。
这次与往年去山庄避暑相比,人数更为众多。且有禁军同行,一路之上都有人伺候着。虽说如今是酷暑之季,但也并未让人感觉到特别辛苦。
见笼中的山岚雀几乎不大动弹,清浅放下手中的冰镇花茶,看向马车中与自己相向而坐的秦暮云,“这山岚雀似乎有些不对劲。”
秦暮云凝着笼中萎靡不振的山岚雀,解释道:“这鸟儿耐寒,却是极度怕热的。若气候比较潮,它们会更加难受。”
眸光移向对面小脸皱在一起的女子,她轻轻的笑了笑,“没有大碍的,待到了山庄,让它们在通风且温度不高的地方呆着便好了。”
听得她的言语,清浅的眉间终是舒展了开来,用指尖探入自己的冰镇花茶里,她沾了些许茶水将手伸进了鸟笼中。
许是因茶水带着冰凉之感,那山岚雀竟是开始轻啄她的手指。
看着鸟儿灵活的使着嘴力,她忽的想到了什么,随即开口道:“暮云姐姐,这山岚雀的每一只雄鸟都长得一样吗?”
秦暮云思疑了片刻,应道:“记得师傅曾与我说起过,这山岚雀极为稀有。只能在原始森林里才有可能见到。”
“而这同性别的雀儿虽说羽毛的颜色都是一样的,但羽毛上的花纹却是不尽相同。应说,这世上绝无一模一样的山岚雀。”
清浅怔怔的看着眼前轻啄自己指尖的鸟儿,那日在醉雪楼的后院,她看见的山岚雀就是这一只。可这鸟儿怎会和颜铭一道出现。
脑海中闪过这一幕时,她不禁疑惑,莫非这暮云姐姐与颜铭相识吗。
生了这样的疑惑,清浅心中微微有种感觉。并未看向对面的女子,她只是径自开口道:“你是如何与他相遇的?”
秦暮云微微一楞,随后意会到清浅说的这个他,是指自己的心上人。
微微一笑,她轻垂了头,“说了也不怕妹妹笑话,我当时喜欢上他之时,甚至都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抬起头,察觉到眼前女子的异样,她眸光微凝了几分,“你可是有哪里不适?”
清浅眸光一转,看向秦暮云,隐去了心中的疑惑。
若是秦暮云存有异心,又怎会逃过那人的洞察。再者,他们本就相熟多年,应是自己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