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虽好,但就是白目。
「才没有。等等,蒿像有……」
之前在照顾生病的弥央小姐时,我的舌头差点被我自己咬断。
「土屋前辈跟我说『阿松现在不是在当牛郎,就是在当幼儿园老师』,但我万万没想到您必须出卖自己的器官才有办法过生活……」
「啊哇哇哇哇哇哇。」
「好。」
我为了收拾眼前混乱的局面……
「等偶五荤钟。」
冲进我家。
「开启电源!」
我用快煮壶把水烧到七十度。
「唔喔喔喔喔!!」
接着大口喝下,藉此冲掉残留在舌头上的辣椒素。这么一来我就能与人正常对话了。
「呼唔唔唔。」
缺点就是,辣椒素会在水中悬浮,嘴里暂时会变成超辣地狱。
早知道之前就该买瓶牛奶来放了。
◆◆◆
「让你们久等了。」
我暂时离开四分又三十秒后,再度从自己家里出到走廊。
结果看到的是……
「…………」
「…………」
「我怎么觉得你们连动都没有动过。」
毫无变化的光景,就像把我刚刚冲进家里的瞬间复制贴上到眼前的这一刻。会变动的只有在暗红色天空中飘动的积云。
「现在是鲸头鹳和树懒在争地盘吗……?」
「您辛苦了,前辈。」
「村崎,你跟第一次见面的人大眼瞪小眼五分钟,半句话都没说实在非常失礼,好歹也跟人家闲聊一下。」
「我刚才只是稍微观察她一下,下次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在工作时该不会也是一个样吧?
等等再来问她的职场近况,现在我更在意的是另一个人。
「那个……弥央小姐……」
「松、松友先生,你来一下、来一下。」
终于从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