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陪在弥央小姐身边,她又会召开反省大会,而我觉得自己今天能做的事情,大概也只剩玩uno了。
今天她会玩哪种规则?我猜有可能是「剩两张手牌就能喊uno」。
我在心里猜测的同时,电梯已经抵达六楼。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铺着红砖风格地砖的熟悉走廊……
「……松友前辈?」
「你是……」
我家前面站着一名女子,她用紫色发圈束起一头偏暗褐色的发丝,娇小的身躯穿着与发圈同色系的紫色洋装,手上还提着小纸袋。
「松友先生,那是你认识的人吗……?」
「前辈,请问那一位是……?」
前后方同时传来相同的提问。
「难道是您的女朋友吗?若是打搅到两位约会还请见谅,我也是有事来找前辈的。」
「那、那个……」
「您好,敝姓村崎,之前是在松友前辈底下学习工作上的大小事。」
站在六○五号室门口的是上一份工作晚我一年进公司的后辈村崎。
太好了,她看起来应该过得不错,但是给人的感觉实在强势。
整个人的气场强大无比。
她说起话来语气稳重,非常有礼貌,但就是面无表情,因此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冰冷到像会扎人。
她应该没有恶意,但这样子反而令人更加害怕。
「啊哇哇哇……」
连平常在身经百战的资深员工面前一样精明干练的弥央小姐,都受不明的压迫感所震慑。
我心想这边应该由我出面打个圆场,因此对着凝视我的后辈说:
「春七。」
然而我连她的名字都无法好好发音。
「前辈?」
「啊,这、这是因为……」
「前辈,难道您连舌头都被这位小姐拔掉了吗?还是您被下药了啊?」
「你鳖銮吓伦啦。」
「那个……这个情况确实是我造成的……」
「这位小姐都承认了耶。」
「叟以缩,偶缩你……」
「前辈,您还是跟以前一样会为了别人牺牲自我,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连自己的舌头都牺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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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忘了这家伙就是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