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qiáng迫自己移开目光,躲闪地去找墙角的花:“没,对了,那个……水财怎么老是霍霍小粉,上次一朵今天一朵,小粉都快被它薅秃了。”
“不是水财。”陆邀还不至于让一只狗替他背锅:“是我霍霍的。”
虞了:“你?为什么啊?”
陆邀:“因为想叫你下来一趟。”
虞了没搞明白其中的必要联系:“你可以直接喊我啊。”
陆邀:“刚回来有点累,懒得出声。”
“……”
虞了一脸无语地为小粉打抱不平:“合着你懒得说话,就欺负小粉不会说话吧?”
陆邀施施然点头:“嗯,你说得对。”
虞了忘了要把手抽回去,陆邀也不提醒,乐得就这么握着,他不收,他也不松。
虞了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还好意思“嗯”的:“下次别薅了,要不你就换一盆,别老盯着小粉,叫我下来做什么?”
陆邀的借口信手拈来:“入住客人的信息需要核对,我手头有事走不开,想请你帮个忙。”
“这个啊,可以。”虞了答应得慡快:“就柜台那台电脑是吗?”
陆邀:“嗯,密码九个八。”
“好。”虞了要走了才想起手还被人握着,不自在地清咳了两声抽回手,目光仍旧避着陆邀的身体:“那我先过去了,弄完了告诉你。”
直到进了前厅确认身后的人看不见他了,他才抬手使劲往脸上扇了阵风,到了柜台后,又忍不住用指围去将自己手腕。
也,不是很细吧?
陆邀的手掌怎么就那么大?
虞了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刺激到了,不只是手掌大小的刺激。
当然也有可能是视线冲击太qiáng的缘故,以至于他晚上趴在chuáng上抱着pad涂涂画画时,大脑空白的情况下勾出的人像竟全是陆邀的模样。
陆邀光着上身,低头垂目给他擦手的模样。
画完回了神,盯着画上的陆邀愣愣看了一会儿,两只耳朵尖尖就烫得快要烧起来。
要命了!
赶紧关了pad放下,起身到桌面去挑了块儿布料,准备随便缝个什么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