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的软体生物一样,任何靠近她的生物都能够伤害到她,就连投在地面上的影子看上去都有些摇摇欲坠。
堀北铃音第一次沉默了,她确实没有办法斥责这样的轻井泽惠,或许对于已经经历过这样的伤害的她来说,像一只寄生虫一样地生存下去,就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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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甚至我根本不会想着去碰她。”
江浦惠美撑着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事实上一开始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轻井泽惠要突然站出来阻止我,她明明就是只依靠着你才摆脱了被欺凌的状态,每天都在你的庇护下才能露出笑容才对。”
“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勇气去保护他人,她自己都保护不好。”
或许在这一点上还有着小小的优越感,江浦惠美有些不屑地说着:
“轻井泽惠那个时候就害怕的不行,说话都很勉强,要知道,当时你也没离开东京,我怎么可能会在你还在的情况下去伤害轻井泽惠?”
“我当时只是想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她想当这个英雄,就给她当就是了。”
“嗯。”
北川凉抚摸着白皙的桌布垂下眼帘说道:
“所以在你们两人独处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非要我说的明明白白才好?”
江浦惠美挑衅般地对着北川凉咧开嘴巴笑道,她简直是要当场笑出声了:
“看来她果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也是被她骗了的人呢。”
“说清楚。”
北川凉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盯着江浦惠美的嘴,像是一定要确认某项事实一样。
“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我已经说明了我没有动手……”
江浦惠美将双臂抱在胸前,故意抬高了音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