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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内外交困1

骨淳叫阵良久,忽闻关上鼓声如雷,俄尔城门大开,无支祁率百余军士阵列而出。

见无支祁身形短小,骨淳放声笑曰:“乌合之众,却无人也,着你这等半残赴死。”

见望杰首级仍在骨淳刀锋,无支祁与之道:“你且将那人头放下。”

骨淳举刀曰:“犬豚之首,何以叫得人头?”

无支祁亦笑曰:“罢了,本欲留你一具全尸。”

言罢催马上前,举棍便打。夸父于军中高声呼曰:“不可轻视此人!”

然骨淳不以为意,只在原地,举刀相迎。

二马交错,兵刃相接,朗朗白昼火星四溅。骨淳骨软筋麻,目眩耳鸣,身躯摇晃,险些落马。回身再战一合,骨淳满眼金星,只觉天旋地转。

未及醒神,拨马再战,无支祁自马背跃起,一棍打下,骨淳举刀强作招架,一声巨响,刀柄断折,铁棒正着面门,骨淳脑裂浆泵,立时毙命。

无支祁舞棒于阵前,直指刑天曰:“饭囊衣架之流,也敢妄称上将?渣滓浊沫之辈,也配一国之军?气断咽喉,徒作困兽之斗,穷鸟触笼,终究插翅难飞。我军仁义宽宏,容你磊落一战。哪个敌我三合,当即放他南去。上将立誓于此,绝无半句食言!”

刑天怒不可遏,将欲出战,仓颉止之曰:“敌军别有用意,今日不可再战。”

正商议间,军士来报,雷烈引兵将至。刑天揣度再三,命全军撤回营中。

无支祁凯旋而回,薛运邀其帐中共饮,见其刑伤未消,薛运道:“此番确是受苦。”

无支祁道:“好歹性命犹在。”

连饮数盏,无支祁问曰:“若那老儿不来求你,你可往他营中救我?”

薛运踟蹰半响,无言以对。

黄昏时分,军士来报,城南敌军来犯。

薛运前往城头,见敌军引云梯、冲车、山锤、飞石各色军械进逼关下。

薛运命放狼烟,无支祁道:“放烟却给谁看,南郡还有援军不成?”

薛运道:“确有援军诚意相助,且有求必应尽心竭力。”

两军激战一夜,天明时分敌军忽退,薛运命工匠搜集军用。

将至黄昏,蒋甫来见,持数枚残箭曰:“将军可知此物?”

薛运端详片刻道:“此乃我军箭镞。”

蒋甫道:“工法确是出自我军,然材质乃东夷之精钢。”

薛运审视良久道:“以往可曾见过此类军械?”

蒋甫道:“从未得见。精钢乃修罗秘术,此等箭镞亦为聚龙独有,此物出自敌军,只怕敌营之中有我军匠人。”

薛运道:“军中可有匠作走失?”

蒋甫道:“匠人一员不少。”

薛运闻言自语道:“云应军中匠人无几,莫非出自雷烈帐下?”

思忖片刻,转而问曰:“可知东夷军中多少工匠?”

蒋甫道:“东夷战法悍勇,军械耗费甚巨。依其旧例,十员军士当有一员匠人,北郡有军十万,工匠之数当有万余。”

薛运思忖片刻,紧锁双眉道:“雷烈军中两千匠人,一月造就战塔,若工法为敌军所得,则红泥危在旦夕。”

昨夜雷烈引兵袭扰,然刑天戒备森严,无果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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