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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宫之行(二)

而此时在阳城擎天部的据点,奄奄一息的王奔被倾羽一桶水泼醒,睁开眼便看到那个折磨了自己那么多天的女人站在前面,恐惧袭上心头。

“醒了?”

倾羽轻声问道,王奔身子抖了起来,倾羽又道:

“醒了就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隐瞒,不然,有你好受。”

这冰冷残酷的语气,如鬼魅一般,直叫王奔心惊胆寒。

“老实说,进天道宫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没、没有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求你,绕了我吧、、、、、、”

“啪~!”

一鞭子挥下,王奔惊叫了起来,透着深深的恐惧。

“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隐瞒的!”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一声声的哀嚎,都淹没在鞭子的抽打声里,这鞭子却是不同于寻常的鞭子,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倒钩,一鞭子挥下去,便是皮开肉绽。打的狠了,倾羽便会将鞭子放在一旁的木桶里面,木桶里面还是有许多的同样的鞭子,倾羽又从里边儿重新拿一根。那木桶里边儿浸的不是别的,正是辣椒水。这么一鞭子下去可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被打得狠了,王奔翻着白眼。似乎正是被逼到了绝境,平日里不在意的东西这才想了起来。

“我说!我说!你饶了我吧!”

倾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收起了鞭子,坐到了椅子上。

“说吧。”

王奔喘着粗气,道:

“能够、能够、能够进天道宫的,只有十大弟子而已、、、、、、”

向东北方向而去的官道上,一行五人骑着马飞奔而去,为首的便是云掩,再仔细一看,还有花谷,另外三人则是三名男子。这一行人正是燕山第十一代弟子,阴阳月为十一代首座弟子,其次便是二弟子樊夣,三弟子宫南久,四弟子孟雀,五弟子花谷,六弟子乃是已故的凤起,最小的弟子便是云掩。而这三人,正是樊夣、宫南久、孟雀。云掩听从阴阳月的吩咐,在山外山等着花谷几人的到来,之后便随着阴阳月留下的记号追寻而去。云掩是知道天道宫尽是一群妖道,擎天部的人纵使再厉害也是不会法术的,阴阳月一人着实是有些势单力薄了。又担心着帝卿和杨止遭遇不测,更是一刻都不敢停。他们起步晚了两日,这般快马加鞭相比也是很快就能追上了。云掩停了下来,如今已经进了东北的地界儿,一眼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像南方那般高耸的山峰是很少见到了,最多也就是几个小山丘。花谷几人也勒马停下,宫南久问道:

“云师弟,往哪里去?”

云掩看着飞过的金色的小蝶,道:

“那边!”

一路狂奔,尘土飞扬,直往丰源镇的方向而去。

白日的时候,阴阳月和倾安又来到了河神庙,与晚上相比,百日里简直就是两个光景。香火鼎盛,参拜的人络绎不绝,但都是丰源镇的人,庙里的香火甚至比空山寺还要旺盛,这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再看那庙里面,神相庄严,丝毫没有晚上的阴森恐怖。阴阳月看着那河神的神像,却是绝对哪里不对劲儿,却是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拉过一名前来参拜的妇人,阴阳月问道:

“大姐,我想问一问,为何此处的香火这般旺盛?”

那大姐倒是个热心肠的,一听阴阳月这话便知道他们是外地来的了。

“哎哟~!姑娘,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这儿焦水的河神可灵了,求什么就有什么!香火自然就旺盛了!”

大姐急着要去参拜,阴阳月与倾安对视一眼,又拉住她道:

“等等大姐!我还有个疑问,我们是昨日夜里到的丰源镇,来的时候路过河神庙,却是不像白日这般热闹,这是为何?”

按常理来说,一座庙宇如果香火鼎盛定是不分昼夜的,为何白日和夜里的区别就是这般大?这其中必有蹊跷。那大姐本来是急着要走的,一听这话便又留了下来,凑到阴阳月和倾安耳边道:

“姑娘,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儿的规矩,我今日同你们说了,你们可要记得不要犯。”

阴阳月和倾安点点头,大姐又道:

“每日亥时过后,就不能再进河神庙了,否则河神大人会不高兴的,然后就会降灾丰源镇,那可就不得了了。”

大姐看看阴阳月,又看看倾安,阴阳月还好说,长得还挺漂亮的,就是倾安,穿的一身暗红云纹紧身服,披着一件暗红色的披风,竖着头发,上半脸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怎么看怎么奇怪。大姐又赶着拜河神,便匆匆的离去了。阴阳月和倾安大概知道为什么亥时火候就不能到河神庙了,虽说河神庙是没有庙祝的,但是很明显,天道宫的人似乎在暗中操纵者河神庙。看来,他们是打草惊蛇了,天道宫现在大概已经知道他们的行踪败露了,说不定已经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了。想到这里,阴阳月和倾安立刻回了客栈。丰源镇外,一只紫色的蝴蝶绕着云掩几人转,坐在马背上的几人看着前方的小镇,并未再前行。晚间的时候,两名衣衫褴褛的乞丐进了丰源镇,沿街乞讨。一名大肚子的中年妇女在丈夫的陪伴下进了丰源镇,还有一名身穿锦衣的剑客也到了这座承载着历史遗韵的小镇。前前后后,夹杂在进进出出的人群中,毫不起眼。夜间的时候,倾安进了阴阳月的房间,阴阳月正在研究者河神庙的地形,也没有在意他的不请而入,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又继续看地图。

“倾羽传来消息,天道宫只有十大弟子才能进入。”

阴阳月放下地图,豁然开朗。

“难怪了。”

想了想,又道:

“天道宫十大弟子我们只知道王奔一人,但是,先前跑回去的那人定是已经告了密,再用王奔的身份前去可就有些不实际了。”

“对。”

这也正是倾安所烦恼的,看着倾安,阴阳月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

“擎天部查得到天道宫十大弟子的画像吗?”

倾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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