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安之所以会选择将此事告诉阴阳月,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就像阴阳月所说,天道宫门人诸多会法术,平日里那此小喽喽还好说,若是真的碰上那些不得了的人,擎天部根本就是毫无胜算。如果有阴阳月的帮助那就不一样了,毕竟燕山弟子也不全是吹出来的。至于帝卿被掳走一事,倾安是不敢到处声张的,却是告诉了凤萧肃。凤萧肃平日里虽然胡闹,可别忘了,擎天部和傲天隼可都是他训练出来的,告诉了凤萧肃,凤萧肃自然会告诉君无涯的,只是君无涯远在东远,傲天隼根本就越不过茫茫的大海,最快的方法便是雪凤,但是如今凤萧肃根本就不能离开岭南,没有凤萧肃在,雪凤根本就不会让任何人近身。实在没有办法了,凤萧肃只得派人通过水路去报信,这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责任重大。如果,救不出帝卿,后果不堪设想。倾安将阴阳月的话禀报给了凤萧肃,帝卿身陷囫囵,君无涯又身在东远,他们现在只能暂时听从凤萧肃的命令。凤萧肃给的答案是,跟着阴阳月,一切听从她的指挥,但是,必须将一切都汇报给凤萧肃,他们的目的是救出帝卿。擎天部众人暂停手中事物,全力救援帝卿。擎天部遍布整个岭南,几乎是走到哪里,都能遇到擎天部的人,也能第一时间掌握天道宫的消息,这样也为阴阳月诸人带来了许多的方便。
阴阳月一路上跟着青鸟留下来的血色羽毛,向着东北的方向而去,而据王奔当初所说的方向大概也是东北方向的,再加上这一路上的查访,帝卿杨止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掳到东北的方向去了。
青鸟用尽全身的法力掩盖着自己的气息,前面是在野外露宿的那群贼道士,躲在林子里,不能用法术,只要一用法术,她就会暴露。这一路上,杨止和帝卿都没有醒来过,他们一直在给他们喂药,根本就不让他们有清醒的机会。如果只是这群小道士还好说,只是他们领头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的两名道士,这两人道法似乎十分的精深,至少青鸟是不敢正面和他们起冲突的。也不知道阴阳月到底有诶有看到自己留下来的暗号?如果他们还没有赶过来,那么自己只能数死一搏。无论如何,也要救出杨止!一咬牙,用嘴啄下身上的一根羽毛,上面沾着青鸟的血液,能够保存两日,放在了树干上,只希望阴阳月快些赶来吧。
营帐里,伪装成道士的天道宫二弟子朱罗花和三弟子沙仙蔫喝着酒,也算是忙中偷闲了。朱罗花是天道宫十大弟子中唯一一个女子,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七八的年纪,虽说是穿了一件青色的道袍,却也是难掩一身的美艳。她绝对不是最美的,也就是中上之姿,但是,浑身上下却是散发着一股难掩的妩媚,勾的人心里直痒痒。朱罗花的师弟沙仙蔫却是一个精瘦的青年,整个人透着一股猴精的感觉,此刻正看着对面面若桃花的朱罗花,垂涎三尺。沙仙蔫好色之名可是传遍了整个天道宫的,而朱罗花放荡之名也是人人皆知的。于是乎,天道宫便传着那么一句话。女看朱罗,男见沙蔫。
沙仙蔫看着对面的朱罗花,烛光下,朱罗花的模样显得有些模糊,却是越加的勾人,挠得他的心里痒痒的。
“朱罗、、、、、、”
沙仙蔫伸出手,向朱罗花摸去,朱罗花笑着打开他的手,道:
“你急什么。”
这声音也是风情万种,沙仙蔫心里更难受了,想到朱罗花的那些个手段,也是不得不忌惮啊。
“朱罗,你说华斐那么兴师动众的让咱俩来,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就把那小子弄到手了,搞得那么隆重,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的。”
朱罗花娇笑道:
“瞧你说的,华斐还小,小孩子嘛,难免的。”
眼中满含笑意,只是那笑意中透着几股邪意,还有几丝妩媚。
“对对对,小孩子嘛,只是不知为何师尊这么信任他。”
想到天道宫宫主平日里对华斐的偏爱,心中难免有些不平衡。恨恨的灌了碗酒,辛辣的液体刺激的食道一阵阵的火热。
“只是不知他二人到底谁是师尊要找的人。”
见沙仙蔫烦恼了,朱罗花道:
“无碍,回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他们两个,长得其实还是可以的、、、、、、”
想到昏睡的帝卿和杨止,朱罗花那颗春心又荡漾了起来,翘着兰花指,掩着嘴,又笑了起来。那特有的笑声真真是酥媚入骨。沙仙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过朱罗花便亲了下了去。美人在怀,又怎么是一夜春宵可以言之。
天道宫中,早已受到消息的华斐坐在大殿的石座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是可以知道。他似乎很开心,黑蛋摇着尾巴蹭着他的腿,华斐将他抱在了膝盖上,一下一下顺着他的毛,那低沉又阴森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看来,我们是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
又摸了摸黑蛋的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