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句话吓到的不只有人，还有一只肥胖的白猫。

它霍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顾与秋，心想你怎么就说出去了？

“不可能吧。”

林牧诗很认真地想了一遍，又取出手机看了一眼特事局发来的消息，再从地图上确定了从这里到君安中心的距离，便以为这只是个玩笑。

她抬头望向顾与秋，无奈说道：“虽然我知道大半夜被叫去工作是很讨厌，但你总不能说这样的话呀。”

白猫松了口气，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是我的位置被你给替代了。

顾与秋没有说什么，朝门口走去。

林牧诗赶紧跟了上去，想了想说道：“你不要误会啊，我虽然看着很精神，但真不是因为惦记着升职加薪所以才精神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十分暖和，仿佛被注入了一种力量，哪怕忙碌上三天三夜不会疲惫。

顾与秋推开了门，随意问道：“难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升职吗？”

林牧诗有些生气说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这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

顾与秋看了她一眼，说道：“人活在世上，总该要有一个目标……而且你为什么在乎我怎么看你？”

林牧诗怔住了，心想好像是啊，为什么我要在乎你怎么看我？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在乎自己的风评？”

她可爱地蹙起了眉头，走进了电梯，推测说道：“我听说人际关系处理不好的人，是很难升职的。”

顾与秋平静说道：“实力才是一切的前提，你这种想法太过愚蠢。”

林牧诗早已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哪里还会生气，打趣说道：“但我可以确定啊，绝大多数人都没法像我一样，忍耐你的脾气，所以你肯定没法升职。”

顾与秋心想自己要是愿意，有谁介意这种小事？

她对升职没有太大兴趣，见林牧诗还要聊下去，直接说道：“过。”

说完这句话，她从电梯离开，走向那辆轿车。

林牧诗白了她一眼，打开车门，坐在了主驾驶位上。

两人开始沉默，但气氛并不尴尬，因为这就是她们平常的相处方式。

只是今夜终究不太一样，林牧诗的精神实在太好，而且路途不近，便耐不住这种冷清，开始主动没话找话。

“嗯，你说那些人是你杀的，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爆头。”

“你还会想着自己做这么血腥的事情吗？”

“第一次见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