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教训我，不就是因为我那枪开在了人质的头上吗？”

“好像是的……不过这样说回来，你都把人杀了，为什么不把他们给活捉呢？”

“从这个角度来看，人的确不是我杀的。”

听到这句话后，林牧诗叹了口气，神情诚恳问道：“你能不能别老是不说人话啊？”

顾与秋心想我有这样子吗？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遍，觉得是林牧诗太蠢，于是懒得回答。

……

……

夜深人静的时候，红绿灯也会变快。

这种情况下，时间计算只要得当，那往城市中心开区，亦能感受到速度带来的快感。

林牧诗看着前方的路，很认真地开着车，但还是会去想刚才的对话。

然而她还没有想出结果，那座高楼已经映入眼帘。

封锁线已经拉起，现场早已清空，警察维持着秩序。

林牧诗所熟悉的那张轮椅，此刻就在大堂的门口，正在等待着两人。

她直接将车停在了大楼马路前，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车。

顾与秋对此没有兴趣，懒懒散散地走在她身后，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路人，险些让人拦了下来。

两人刚入大堂，便听到了钟重山的声音。

“你们来得有些迟。”

他挥了挥手，示意柳南为自己推轮椅，继续说道：“死的人都已经确定是幽眠教会的人，你们事前似乎没有任何发现？”

林牧诗低声说道：“是的。”

钟重山面无表情说道：“这一次不算你们失职，但我不希望相似的事情，下一次由我来通知你们。”

说话间，柳南推着轮椅走向电梯，神情温和地朝两人笑了笑。

顾与秋根本不在于这些，当作没有听到。

林牧诗连声道歉，跟着轮椅走了过去，然后看见了电梯内的画面。

于是她怔住了。

她下意识望向顾与秋，因为这个死法她在不久前真的听到过。

钟重山没有注意她的变化，神情漠然说道：“现场一直保留着原先的模样，你们进去看看吧。”

顾与秋微微摇头，说道：“我刚洗过澡。”

话音落下，柳南下意识转头看着她，强忍住没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牧诗清楚她的脾气，正准备开口打圆场时，听到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