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与梵果,最近有摩擦吗?”她问段泓。
“摩擦?”他楞。
“哦,就是冲突!”她解释。
“早几年一直不断。可是,不知为什么,最近半年似乎好了很多。你觉得王府出现的这些事情是梵果做的吗?”段泓呵呵地笑了笑,“我曾经也怀疑过是他们,可是这行为绝对不像他们的风格。梵果王是个年轻小伙子,冲动的很,做事情很没有头脑。”一边说,段泓一边笑。
可是老法师却面沉似水,一双细目不再有温度,变得如鹰隼一般锐利。
“段老爷,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贼要是惦记了你,一定是千方百计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你放松警惕了,就会下手把你给偷光。”水淇轻哼了一下,这笨老头,空长着一副王者之像了。
瞟见段泓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她突然暗骂自己蠢。
展颜一笑:“既然王爷说不是,那肯定就不是,恕我方才冒昧了。”
“既然王爷胸有成竹,我一介女流,便不再掺和了,国家大事,还是由王爷做主吧!”你这个老狐狸,你都不着急,她干嘛问那么多?
臭老狐狸!
“那么小女子这就告辞了,准备回家。”她拍拍手,将身上的衣裳整整,朝坐着的两个老头双膝跪下,郑重地磕了个头。
“只怕这一去,再无相见之日了,两个老人家多保重,水淇这就告辞了!”这话一出,还真带出些感伤。
“行了,既是这样,我们赶紧说正事吧。你走,我们不拦着。只是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合计一下。”段泓的声音低了,“你跟高玉分析的事情,高玉都跟我们说了,所以法师才对你好奇起来,去看看你,这才知道你是南疆主人。推翻了我们之前想随便打发你的想法。”
“然后,老法师就告诉了我们一个让我们都非常讶异的消息,就是你中的蛊毒,竟然是子母蛊。”段泓的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忍心。
“这还真是件棘手的事情……”段泓眼光没有焦点,落在了远方某一处,“我们想了一天,也没有想出什么更好的法子,唉!”他叹了口气,“玉蛟时隔这么多年突然出现,又认你做了主人,而你又身中蛊毒,命悬一线,被人觊觎,内忧外患……”
“没法子,这就命!”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