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淇沉默了。
不知道为什么玉蛟会找上她,可是,听他们的话音,她是要为南疆的太平做出自己的“贡献”的。而这种贡献,只怕就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是她是活不久的人,就算搭上了姓名,有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
摸摸玉蛟,无语。
如果没法做到他们说的那样,又会如何?会死,玉蛟会死?还是南疆会亡?水淇头痛起来,这就是段泓看中她的地方之一,那第二个又是什么?
见她不语,段泓跪在地上有些尴尬,而扎哈法师则将头埋得极深,脸几乎贴到了地上。
“闺女,你不会真的就见死不救吧?”段泓疑惑,明显的有些担心。
“告诉我,如果我不答应回事如何?”坐在凳上,水淇没有动。
看着跪着的两个人,停了几秒钟,想了想,伸手就将两个人扶了起来,“没事别跪!老辈人给小辈跪,小辈会折寿的。你们就算想让我早死,也不至于这么性急吧!”她呵呵地干笑了一声。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段泓的话让她有些诧异。
“南疆国书上明确写了,若有人拥有玉蛟,此人便是南疆主人!”段老头面露难色,两手搓了搓,想了一下才开口,“那个,那个……曾经有一个南疆王,预见第二任玉蛟主人的时候,认为玉蛟主人威胁到了他的王位,便准备用毒酒加害……结果没有成功,而他被告知,他是玉蛟主人的奴隶,随即被玉蛟咬死了。”段泓摇摇头,“从此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南疆王虽然拥有无上的荣耀,但是还是玉蛟主人的仆人。”
她轻轻吁了口气,像听天书一样,听着段泓的话,有些发愣,眼睛转转,终于知道了段泓为什么要收自己做女儿的意思了。
“行了,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奴隶,这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有两个爹了,也不用再找个爹,你也放心吧!”此言一出,段泓虽久经考验,可老脸也泛起了红晕。
“我尚不确认我是否就是你说的什么玉蛟与南疆的主人。你也用不着这么紧张,虽然目前的确局势有些动荡,但并没有到你所说的南疆有着灭顶之灾的时候吧?”她有些不确定,看了看扎哈法师,将头略点了一下,才说:“老法师,您……应该能推算出南疆的一些近况,目前真的有危险吗?”
扎哈法师抬起满是褶皱的脸,深深看了她一眼:“有是有,但我只能推算出个大概,不是很清楚!”
“段王爷,我冒昧一下,不知王府上那些蹊跷之事,是否还有出现?”
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被困在了一个局中,无法了解全部的事情,也无法判断出自己与他人究竟落入了何人的算计中。
“唉,扎哈法师天天与我在一起,只能护得我们几个段家人的安全,无法将亲人护得周全,所以才给了一些小人可乘之机。”段老头的眼垂了下来,“可怜了我那小孙子。”
水淇脑子开始飞快的转起来,眼睛也慢慢地眯了起来。
段泓与扎哈法师看着她,静静地等她沉思,没有出声。
“你们觉得这小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