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这种饥饿营销和视觉陷阱，满大街都是。

只不过同样的商业思维，拿到二十年前，的确是降维打击。

他继续说道：“你觉得可以的话，咱俩就把合同签一下。”

“以后，我给你的配方，原材料全都有我供应。”

马博一口答应下来，立即叫来秘书，拟定一份协议。

俩人纷纷签字按手印之后，这张协议算是成了。

马博再次站起身，朝范怀远伸手相握。

“范先生，咱们合作愉快。”

范怀远伸手相握，鼻子微微动了下，目光有意无意看了眼马博身旁的秘书。

“马总，合作愉快。”

“我顺嘴再交代你两件事。”

马博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秘书下去。

秘书走后，范怀远才缓缓掏出一支烟说道：

“乾坤烧鹅，一桌限定一份。”

“对外宣布，一天只做三百只。”

马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一桌限定一份，算是节省成本的一种，不然有些人来了光吃烧鹅，饭店不得赔死。

对外宣称一天只做三百只，也是饥饿营销的一种，让食客觉得晚来就吃不到了。

可实际上是不限量供应。

范怀远说着，指了指马博腰带下面沾染的红色污渍道：

“还有，我个人建议你，回家之前最好把那块的口红印洗掉。”

他一早就看到马博身上的口红印，而且同样在马博身上闻到女式香水的味道。

直到刚才秘书进来，范怀远才算明白这里面是怎么回事。

马博闻言，低头一看还真有，不禁老脸一红。

自己就这么点爱好，还被范怀远发现了，可太尴尬了。

范怀远站起身，掐灭了烟，边往外走边说道：

“马总，有点业余爱好正常。”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