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赶紧将身子一偏,躲了过去,那砚台重重砸在地上,好大一个坑!
“抓了!”
余青檀一声喝,撸着袖子,大步往下走。
那砚台,是他扔的!
“我是魇洲贵使!谁敢动我!唔……”
使者想要反抗,可纵然有几分身手,也奈何不住守在书房门口的柳残阳和高寒星两人合力。
三下五除二,将人抓住,踢跪,捂住嘴!
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俩人站在这门口几年,到底抓了多少人,自己都数不清。
余青檀见人被抓定,叉腰上前。
“你这个人,我之前一直好心好意帮你劝着、拦着!可你越来越不识好歹。”
“唔……”使者挣扎。
余青檀装作没听见,回身找了找,寻到砚台捡了,在手里掂了两下。
“哎!实在听不下去了,弄死算了!”
说着,骤然变脸,硕大的朱砂砚,直糊使者脑门!
咣!一下,满脸是血!
咣!两下,眼珠爆出来!
咣!三下,脑浆迸裂。
砸烂了脑袋的人,当场没气,瘫在地上。
余青檀蹲下去,继续砸!
吓得满书房里,一众大臣,个个自危。
两个魔姬吓得瘫软在地,哭着求饶。
柳残阳一向比较爱gān净,就看不过去了,退了两步,用扇子掩了嘴。
一面惋惜地“啧啧啧……”
这老余,脾气好的时候,比谁都好。
脾气躁起来,比谁都吓人。
余青檀蹲在地上,砸核桃一样砸了半天,把魇洲使者的脑袋砸了稀烂,才终于站起来喘了口气。
傲娇扬了扬头,将一绺掉下来的发丝chuī开,朝周围众臣宽厚笑了笑。
“呵呵,诸位大人,不好意思啊,在下就是有这么个毛病,听不得旁人在主上面前乱说话,一听见那些不恭不敬的话,就容易发疯,嘿嘿,见笑了,见笑了。”
说完,又专门来到东方惠贤面前,血糊糊的手,还沾着脑浆,在他的官服上擦了又擦。
东方惠贤的脸都绿了,也没敢动,也不能躲,只能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