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崇宜迩似乎被喜神附体,笑的格外灿烂。若不是家教使然,恐怕会把仅有的矜持丢掉。
“栖缅,只可惜你没有爵位,不然,一定不是喝喜酒这么简单。”
崇宜迩扶着栖缅的肩,不无遗憾地说道。
栖缅忽然有所触动,她看着崇宜迩,又把头低下去,大家虽以师姐妹相称,到底是不一样身份的人。鸿沟,身份的鸿沟是无形的。
“怎么了?”
崇宜迩注意到栖缅神情的变化,她今日虽高兴,却也没有忽略小师妹的神色。
“没什么了。”
栖缅qiáng行挤出笑容,“都是些jī毛蒜皮的小事情,永远忙不过来,倒让师姐你见笑了。”
她这般说了,崇宜迩也就不再多问。
崇宜迩兴致勃勃地领着栖缅去看她的喜服,又在房间里试穿着。忽然,她趁栖缅一时不注意,竟然将喜服直接披在栖缅身上。
“师姐……”
栖缅愕然,伸手想要把喜服拿下来。她自然知道喜服对于新娘的涵义,未曾料到崇宜迩如此轻率。
“别动。”
崇宜迩出声制止了栖缅的动作,她小心翼翼地为栖缅穿上喜服,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然后拍手道:“不错,不错。栖缅,师姐好期待你穿上喜服那一天,到时候,可别忘了请师姐喝杯喜酒。”
栖缅听了这话,脑袋都大了,只好敷衍着。说实话,栖缅自己都还没认真考虑过这个,忽然被人提起,当真是无奈。
从新邑君府离开后,栖缅走在大街上,一辆马车擦身而过,她感到了来自车上的视线。不会是韦鸢吧,她真心希望不是。
接下来,栖缅开始期待着崇宜迩的婚宴,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