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凉萱在他怀里拉着弓,头上仰。昨日萧泽珩特意与她jiāo代过说今日会教她she箭,她今天便穿了一件束腰的劲装, 带了护腕,头上没有带半点发饰只简单的将其挽起, 故而在他怀里怎么蹭都舒服。
凉萱抬眼见他jīng致的下颌舔了自己gān涩的嘴唇,心想果然不能看他,狐狸一样的人最容易摄人心魄了,怪不得她练不好呢!
她将脑袋收正,调整好身姿后紧张感消了大半。。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 那只修长骨感的手带着她将弓拉了个满月,剑脱弦,“砰”地一声直直插.入把心之中。
凉萱哇了一声,重复了重复过好几遍的话,“真厉害。”
“日后我的阿萱也会像这样厉害的。”萧泽珩笑着哄道。
“真的么?”凉萱惯来对自己没有自信,跟着他这么多日她确实烦透了自己的这一点,可多年来养成的习性一时半会是改不过的,她只好独自生闷气,从没叫谁看出来过。
听她这么说,萧泽珩将她的身子揽得更紧,箭峰再一次对准靶心,“那时自然,你夫君我也只不过比你多练了几年而已。”
“那你练了几年啊?”凉萱问,她想知道,也好做个参考。
“十五年。”萧泽珩淡淡答道。
“这么久啊!”凉萱苦恼说:“那我一辈子恐怕都赶不上阿珩了。”
“傻瓜。”萧泽珩勾指叫来了边上侍茶的婢女,他端过一盏茶递到凉萱手中,“你既不用带兵打仗,又不以此为生,将箭这么厉害做什么?”
他教她一来是觉得这王宫中无趣,她总要找些别的乐子打发时间,二是觉得学箭只做qiáng身健体也未尝不可。
“那夫君为什么这么厉害呢?”凉萱不服输地别过脸,连萧泽珩递过来的茶也推拒开,轻哼一声,“我也要像你一样。”
他那么好,凉萱午夜梦回时见了枕边人总觉得是自己高攀了他,他们本该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个月来她好像越发的依赖他了,没了他在身边她就会心慌,回失意,会心生难过。
异乡他地,她愈发矫情。
但是这些事她又埋在心中不肯直言,她的阿珩是一国之君,是万万不能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