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小心点,来来来,放在这里,对,就是这个地方”,沈月满一边嘴里喋喋不休的嚷嚷着,一边和沈西楼两个人,将那个火盆子给抬到了沈岁岁的面前,放置在地面上的那一刻,其中的煤炭更是因为震动的原因,而突然间飞身上来了几道火星。
这个火盆,就仿佛在和沈岁岁叫嚣。
嘿嘿,想不到吧?我又来了!
回忆起自己第一回,就算是嘴里嚷嚷着封建迷信不可取,但最终还是被强制性的,人为跨过了这个火盆,这一回的沈岁岁,倒是难得的非常识趣,
只见她立马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然后扯起了自己的裙摆,仿佛接下来就要去套马杆一般,在空中硬生生的是劈了一个横叉,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在她落地的那一刻,沈月满戈沈西楼,跟过年时期放烟火的小孩子似的,突然间鼓起来了掌,同时还异口同声地说道:“看来相斗无输赢,棋逢敌手已知情,将遇良才再来斗,可将百花唱人听……”。
“停停停,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沈岁岁听着他们两个,仿佛是在唱某些咒语的萨满巫师一般,立马一甩自己裙摆,左右伸手企图捂住他们两个的嘴。
沈西楼自是不用说,素来在沈岁岁的面前,都是言听计从,因此这个时候,他也
乖乖的停在原地,并未有任何的举动。
可是沈月满不一样。
他就像是属弹簧的一般,突然间像旁边一个侧身,看的何苦都想替他喝彩。
虽然这步伐和身手,基本上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全然无武功之人,但是刚刚的躲闪,确实非常的漂亮。
而沈月满在躲闪开来之后,还不忘接着说道:“这是在替你去晦气,太太医那边也说了,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病倒了,这不是邪祟是什么?”。
“这跨火盆去邪祟是没有错,但你刚刚的祝词,我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给新嫁娘的呢?”,沈岁岁收回手,一边双手叉腰,一边歪着头盯着沈月满,字字珠玑的同他质问道
没成想沈月满,倒是一甩手中折扇,颇为潇洒的微微一笑,接着好为人师的说道:“毕竟你这不快是嫁人了吗?所以我和小西楼咱们两个率先熟悉熟悉这个流程,免得到时候起哄的时候说错了话,给你丢了面子不是”。
谁在乎这个面子呀?
这面子给你,你要不要啊?
沈岁岁也不想同沈月满继续斗嘴,只是给了他一个恨意满满的白眼之后,便又重新落座在了圆桌之上,继续吃着自己的,也不知道算是早餐还是晚餐的玩意儿。
毕竟她这睡了三天,也确实是饿的不轻。
“万幸这人是终于醒了,不然的话,等到母亲大人回来,咱们两个搞不好得要受一顿皮肉之苦”,沈月满眼瞅着这沈岁岁,不再追究自己,随即也就落座在了自己这妹妹的身侧,一边驾轻熟路的拿了一个灌汤包,一边还不忘和沈西楼在这里说风凉话。
只见沈岁岁嘴里
塞满着灌汤包,一时之间也不好开口怼这个家伙,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出筷子,又将那一个灌汤包,给夹了回来。
一侧的香奈,一边给沈岁岁布菜,一边倒是开口说道:“大少爷,二小姐已经数日未曾进食,您就别再打趣了,让二小姐好好的吃顿饭吧”。
“得得得,连咱们这小小的香奈,都已经看不惯我了呢”,沈月满面带笑容的开完了玩笑之后,也不再纠结那个灌汤包的事情,随即起身摇着折扇,丢下了一句:“我可是日理万机,没时间同你们在这打趣消磨时光,就先行一步了”。
接着,便只留下了一个背影,消失在了小楼的门口。
看着那小子离开的姿态,沈岁岁将一口灌汤包给咽了下去之后,还不忘来了一句:“他有什么可忙的,他手底下的那些产业,不都是有管理的人吗?这又不是每月逢二十收银钱日子……”。
听着沈岁岁那一番明嘲暗怼的抱怨,也有一点点惦记,那看起来颇为美味的灌汤包的沈西楼,倒是淡淡的来了一句:“姐姐,你睡了三天不知道,兄长和那终家大小姐的日子,定下来了”。
“日子定下来了?怎么定下来的?父亲母亲还远在天边,他们两个怎么就定下来了?不是说什么三书六聘媒妁之言吗?”,沈岁岁之听,立马又想起来了终不渝其实就是拓跋不渝的事情,扭头就和沈西楼叫嚷了起来。
兴许沈西楼,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家的这个姐姐,竟然会对他们兄长成亲一事,这般激动,因此立马愣在了原地。
同时心中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