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楚须臾便看了看自己身侧的临殊野。
而临殊野,此时此刻大脑正处于一个放空的状态,无限循环着“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所以也并没有留意到他父皇话里有话。
眼见着这十四殿下,并不急着撇清些许什么,楚须臾便开启了自我攻略的模式。
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喜欢不就是爱?爱不就是爱的死去活来?爱的死去活来不就是非我不可?
此处感谢强盗逻辑,丁汉白的
鲶鱼精式赞助。
“臣女,刚值及笄之年”,其实楚须臾还想再来一句“家父未有婚配”的,但是考虑到女子多多少少要矜持些许,索**就整了一出欲拒还迎。
毕竟女孩子嘛,终究还是羞涩些许,更显得柔弱多情。
却没想到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一旁的临殊野,便猛然间跳了起来,然后情绪颇为激动的来了一句:“我知道了,是这样的!”。
霎那之间,高堂之上,鸦雀无声。
高堂周遭,近距众人,疑窦丛生。
老皇帝的脸上,原本还是一副喜笑颜开,此时也已经成为了愁云惨淡,拓跋皇后因为对待临殊野过分溺爱,这个时候,脸上虽不至于阴云密布,但也是赶忙来了一句:“你在干什么呢?”。
拓跋皇后这么一提醒,临殊野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么的失态,又看到了他父亲的脸上,那一丝不太愉快的神色,便立马又重新跪在原地,双手抱拳说道:“儿臣刚刚终于想起,之前那一套祈福的手势,到底是怎么做的了……”。
只听“咕咚”一生,沈岁岁手里的那一个酒瓶,突然间应声而落,跌进了留仙湖之中。
就算旁边的何苦眼疾手快,但是碍与位置刁钻,也是未曾接触。
“你怎么了?”,不再管她落水的酒壶之后,何苦便看到了沈岁岁的表情,有些奇怪,随即便询问了一句。
难不成这酒水里被人投了微量的毒药?非得喝到一
定的量才能够发作?
那个投毒的到底是想杀人,还是在恶作剧?
就在何苦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血雨腥风的江湖算计之时,沈岁岁咬牙切齿苦笑着说道:“我踏马当时就不该教那个狗儿子,玩这个动作的”。
她没想到,临殊野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的入魔,大家私底下背地里玩一玩也就算了,这突然间整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合适吧?
而且刚刚老皇帝的话,沈岁岁也是尽收耳中,刚刚临殊野的反应,她也是瞧在眼里,如果自己是老皇帝的话,看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仅仅没有听自己讲话,还在这里想些有的没的,心底里哪能不生怒气?
虽然这大庭广众之下,或许不会有什么惩罚落在临殊野的头上,但万一老皇帝追究起来,是自己带坏了他这个儿子的话,那么她沈岁岁日后在帝都里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
临殊野啊临殊野,这剧情崩坏也就算了,你能不能智商上点线?
“哦?是何等祈福之姿,让你如此魂牵梦萦,不如给父皇展示一下?”,老皇帝的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凑热闹一般,但是拓跋皇后跟在老皇帝身边这么多年,自然能听出他这语句之后隐藏的愠怒。
随即便赶忙给临殊野使眼色,而那临殊野,不仅仅没有注意自己母后的神态,反而俨然是一副“开始表演”的模样。
这一刻,沈岁岁感觉到了一种社会性死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