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没喝jiāo杯酒呢!”
朱弦斟满两杯酒,便转身朝仇辉使劲招手叫他过来。
仇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过去。
红烛高烧,朱弦一把拽过仇辉,将酒杯塞进他手里,再自个儿抬臂绕过他的胳膊。
她率先将酒杯放置自己口边,双眉一扬看进眼前那波光潋滟的双眸:
“郎君gān杯……”
话还没说完,仇辉便抬手按住了朱弦已送至唇边的酒杯。
“你不能喝酒,我替你喝。”
说完,仇辉拖过朱弦的手,将原本属于朱弦的jiāo杯酒送到自己的嘴边,就着朱弦的手,将整杯酒给一口gān了下去。
不等朱弦开口说话,仇辉又再举自己手上酒杯,脖颈一扬,喝了个底朝天。
“……”
朱弦目瞪口呆地看着仇辉一个人接连喝掉两杯jiāo杯酒,直觉此事不对头。
“你怎么可以自己跟自己喝jiāo杯酒?”朱弦向仇辉发起了抗议,这是朱弦与仇辉两个人的婚礼,怎么可以把新娘子给排斥在外?
朱弦觉得此事不合规矩,jiāo杯酒,是不可以代劳的。于是她转过身,试图再斟两杯酒,却被仇辉给按住了。
“你又不能喝,gān嘛非要为难自己?”仇辉说。
“你凭什么说我不能喝?”朱弦质问仇辉。
“……”仇辉无言以对。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朱弦不给仇辉思考的机会,揪住他穷追猛打。
“……”
仇辉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在朱弦不依不饶的追击下,他无法回答朱弦的问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这般对峙了半晌,仇辉终于放弃了,他朝朱弦挥了挥手:
“好了,好了!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朱弦笑,一把抓起他的胳膊,引着他往那酒杯的方向去:“来,快点!过来跟我喝过jiāo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我累了,我的伤还没好利索,求求你消停点,就别再折腾这些事情了,好么……”仇辉苦着脸,拿手使劲揉脑袋。
“怎么可能?我看你刚才拍我那一巴掌就挺有劲的,分明已经好全了。”
“……”
仇辉无语,他打消不掉朱弦喝jiāo杯酒的欲望,被迫端起桌上的酒杯,与朱弦的手臂相jiāo,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