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栓动了,有两个偷偷摸摸的身影摸了进来,黑暗里瞧不大清楚,不过看着身形应该是两个男的。
他们看着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苏姨娘,一个男的有些害怕,他用手肘捅了捅旁边那个小厮:“你说,她死了没?”
另外一个小厮眼睛滴溜溜的转,他嘿嘿笑了一声:“你管她死了没,管家让我们把她搬去城外埋了,不过这苏姨娘以前也是娇生惯养大的,这细皮**的啧啧。”
说着还蹲下狠狠地摸了两把,他满怀深意的笑了起来:“若是死了也就罢了,这若是没死,兄弟你就不想尝尝老爷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吗?虽然破了相,但是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到。”
“这,这不好吧。“
另外一个人有些犹豫的退了两步,他冷哼了一声:“你不来,我可来了,到时候可别说兄弟我没想着你。”
说着就急急忙忙去解了裤腰带,压了上去,低头看到了苏姨娘满是恨意的眼睛:“哟,没死,没死好啊,让你死之前和哥哥做一对野鸳鸯可好?”
不一会男人的低吼声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就响了起来,另外一
个人听着听着也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他看着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咬了咬牙:“兄弟,你可别玩死了,留口气给兄弟。”
那正在颠鸾倒凤的人喘着粗气,狠狠地揉搓着身下女人:“放心,等我完事了就留给你!”
苏姨娘因为掌掴又被打至小产,浑身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呼救的声音也喊不出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两个人的折磨,她眼睛紧紧的闭着,手指深深地扣进了地里,指甲断裂流出血来也感觉不到。
不过半个时辰之后,那两个小厮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瘫软了下去,伸手去探鼻息才发觉已经没了气息。
但是欲望在前,他们又抱着苏姨娘的身体折磨了半个时辰才罢休,偷偷摸摸的摸出了城外然后随意的挖了个坑埋了就回去复命。
后半夜的温度陡然下降,白鸦坐在窗前,面前摆着一局解不开的棋。
“好生安葬吧,毕竟也是因我们而起。”
院子里有黑影消失不见,乌浔的宝剑缚在腰间,站在白鸦身后面无表情。
白鸦手执黑子思索着如何落子,眉头微微皱起,良久,那枚棋子落下,他舒了一口气
缓慢起身,乌浔轻轻替他系好黑色的披风。
他手里握着拐杖,一步一步缓慢的踏上长廊,也不知走了多久,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天上了。夜里有乌鸦的嘶叫声响起,他停步望向天空:“西边一切可好?”
乌浔低着头:“小公子已经西行进一百里了,此刻正在缙云城外驻扎。若按照小公子这样的速度,不出意外七天就能够到达长风坡,也就是北盛国与方永国的边界。”
他听着乌浔的话,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走过长廊,纯黑的披风被风轻轻吹起了一角露出了里面素白的衣袍:“他定然是不愿意我插手的,罢了,替他照顾好他的小妻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