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夫人碍着邱家的脸面不想将事情闹大,可那齐玉函说了,若是他们真打算将她赶走,她便把这段日子探听到的邱家的破事儿全捅出来,尤其是邱老爷当初买官害命的事。
邱老夫人无可奈何,却绝不会让儿子顶着一个绿油油的帽子过日子,便写了封信给齐年辰,让他将齐玉函带走,以免影响两家的名声。
齐年辰刚收到易知榆与邱瑾恩断义绝的消息,便拿到了此信。
齐年辰心情不错,“齐青,你说,我要不要把齐玉函接回来?”
齐青皱着眉头,“小姐自然是不愿意回来的,可这种情况,在邱家待着,怎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齐青看完此信难以置信,小姐,怎会做出此事?可当初,她好像的确不知为何将齐正关了起来,后来齐正逃了,又派了几人出去追杀。
齐年辰整了整一摆,“总不能让她继续丢我们齐家的脸,走,去邱府走一趟。”
邱老夫人等了两日才等来贵人齐年辰,齐年辰彬彬有礼,“家妹年纪小,少不更事,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我现在便将她带走。”
齐玉函听说了此事立刻赶来,“哥!我不走!我生是邱瑾的
人,死是邱瑾的鬼!”
齐年辰根本不搭理,继续与邱老夫人寒暄,“这孩子我们会处理,您不用担心。”
齐玉函几近抓狂,“哥!你当初答应过要帮我的!”
齐年辰反唇相讥,“可我不知我那单纯可爱的妹妹竟能做出如此不知羞耻有辱门风的事!”
“我有辱门风?”齐玉函冷笑,“你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你以为你对易知榆的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
邱老夫人蒙了,“你,认识知榆?”
既然易知榆已经签了和离书,齐年辰也没什么好装的,“当然,只不过没逢上好时候,被邱兄抢先一步而已。”
邱瑾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出现,“你果然——”
“邱兄你这人,当真是好笑”齐玉函摇摇手中的折扇,“明明自己心性不定懦弱至极,却怀疑着自己的发妻。知榆真是看走了眼才嫁给了你。”
邱瑾反唇相讥,“我识人不明总好过你阴险狡诈。”
齐年辰竟然以此为荣,“我若不阴险狡诈你怎会怀疑上知榆,怎会与齐玉函勾搭上,怎会让我——有空子可钻?”
邱瑾再怎么气愤,却也无话可说。邱老夫人也只能
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人家说的话,句句属实啊。
齐玉函看着齐年辰带来的人,真正清楚了齐年辰是铁了心要带她走了,“不,我绝不会走的!”
齐玉函情绪越发激动,仿佛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齐年辰立刻给齐青使了个眼色,齐青心领神会将齐玉函打晕,万事大吉。
邱老夫人眉开眼笑,虽说那齐年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帮他们解决了一个**烦。
更何况,邱老夫人眼里,自己的儿子邱瑾如此完美的人怎会找不到更温良贤淑的女子?
齐年辰心情大好,还像邱老夫人行了个礼,“那晚辈就带着家妹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