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齐正几乎以为这姐妹两个是诓自己的了,竟有逃走的念头。
只不过,有人比他更坐不住了。
邱老夫人一脸肃穆,“知榆,你妹妹的那封信,我看了。”
易知榆立刻惊慌起来,“婆婆,你,你怎么会?”
“那个人呢?你把他藏在哪儿了?”邱老夫人叹了口气,“是我们邱家人让你受了委屈,我这就为你**。”
易知榆反倒犹犹豫豫的,“可是,此时太过惊世骇俗,我怕……”
邱老夫人握着易知珠的手,“信上提到了那人有证据,你只消让那人把证据拿出来,家丑不可外扬,我们悄悄将此事处理了,我相信你不会外传。”
易知榆咬了咬唇,“那种话,我说不出口,更何况,我也不知那人是否值得相信。不如,婆婆亲自见一见此人?”
邱老夫人立刻起身,“我正有此意。”
易知榆将邱老夫人带到藏着齐正的偏僻柴房,“齐正,你想见的人,我带到了。”
齐正立刻直起身来,“您就是邱老夫人吧。”
“嗯”邱老夫人点点头,又挥挥手示意易知榆出去。
待易知榆走后,邱老夫人便听齐正说了许久,终于颤颤
巍巍地迈出了门。
齐玉函正在书房里替邱瑾磨着墨,突然几个丫头便冲上来将她往外拽。
邱瑾皱着眉头,“放肆!”
齐玉函拼命挣扎,“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我还怀着孕,若是小产了,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邱老夫人后头跟着易知榆与易知珠,“是我让他们这么干的,带走!”
邱瑾不敢拦却也不想就这么看着齐玉函被拖走,“娘,玉函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您要如此?”
邱老夫人闭上眼睛深吸着气,“过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那些壮实的丫头将齐玉函拖到了隔壁的厢房,扒开上衣,拿绳索固定住手脚,找了找位置又数了数数字才将她放开。
齐玉函对齐正的筹码一无所知,被解了绳子后照样嚣张,给了那些丫头一人一个巴掌才施施然回了厢房。
邱家的丫头倒是挺精,老夫人都让她们干这种事了,必定是少爷纳的妾室身子不干净了,便忍了这一巴掌,毕竟,这齐玉函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领头的丫头将情况报告给邱老夫人,邱老夫人当即便砸了茶盏,“齐玉函,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齐玉函嘟着嘴,意有所指
地看着易知榆“婆婆,我日日待在家中伺候夫君,你可不要听信他人的谗言啊。”
齐玉函又示威似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婆婆,您发这么大火,可别吓着我腹中的孩子啊。”
若不是多年的素养,邱老夫人当真想亲自冲上去给这齐玉函几个巴掌,“你还有脸提孩子,这孩子还不知是哪儿来的野种!”
齐玉函立刻变了脸,“婆婆,你在说什么?”
“你可还记得齐正这个人?与你共度良宵的是他吧”邱老夫人回过头来,“瑾儿,你可还记得你被灌醉的那晚是几月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