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们通常把***领袖地位的确立,说成是遵义会议。其实,这里所说的遵义会议是广义的,即前有发展过程,后有完善过程:
遵义会议前的发展过程是通道会议、黎平会议、猴场会议。
遵义会议后的完善过程是“鸡鸣三省”常委会、扎西会议直至苟坝成立“新三人团”。
正因为这样,关于***和遵义会议的关系,有着各种评价:
1981年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遵义会议确立了***在红军和***的领导地位。”
1991年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著的《*****历史》(上卷)说,遵义会议“实际上确立了***在红军和***的领导地位”。
1993年出版的,由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的《***年谱》上说:“遵义会议结束了王明‘左’倾冒险主义在中共中央的统治,确立了以***为代表的新的中央的领导。”
1996年出版的,由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的《***传》中说,遵义会议“确立了***在***和红军的领导地位。”
这些提法大同小异。这里所提到的遵义会议,实际上是指广义的遵义会议。
遵义会议,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历史的进展,日益受到注目——因为它是确立***领袖地位的起点,随着***的声望的不断提高,人们这才逐渐意识到这一起点的重要性,这一历史的选择的重要性。尤其是***从遵义会议起,直至1976年去世,这漫长的四十一年间他一直是中共最高领袖,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的历史进程,影响了世界的历史进程,这一起点也就益发显示了它的重大的历史意义。诚如1921年7月23日晚,那十三位来自天南地北的人物聚首上海望志路李公馆所举行的中共“一大”,成为中国历史上红色的起点,也是随着中共的日渐壮大以至成为*******的执政党,益发显示了它的重大的历史意义。
从以下权威性的著作中,可以大致看出对于遵义会议的认识的演变过程——
1936年夏,当美国记者斯诺采访***时,***没有提到遵义会议。斯诺在《西行漫记》中,只提到这么一句话:“红军攻占了王家烈省主席的司令部,占领了他在遵义的洋房
”。实际上,他把柏辉章误以为王家烈了。***提到了“遵义的洋房”——柏公馆,没有提到在那“洋房”里开的会议。
1936年12月,***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中,这么提及遵义会议:
反“游击主义”的空气,统治了整整的三个年头。其第一阶段是军事冒险主义,第二阶段转到军事保守主义,最后,第三阶段,变成了逃跑主义。直到***1935年1月在贵州的遵义召开扩大的***会议的时候,才宣告这个错误路线的破产,重新承认过去路线的正确性。这是费了何等大的代价才得来的呵!
博古,作为遵义会议上受批判的对象,他在1943年11月13日,这样评价遵义会议:划全错的(指博古、李德制定的长征军事计划——引者注),使军队有被消灭的危险,所以能保存下来进行二万五千里长征,因有遵义会议,***挽救了党,挽救了军队。教条宗派统治开始完结,基本上解决问题,组织上也做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