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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為了一次心动(下)筑基丹

武普此时已暗自将紫金獒放出,****,準备挺身而出,面对这一场****。

突然…

“慢!”叶琛站了出来,大喊。

“哼,你算什麼东西?胆敢阻止本少杀人。”文锡晨满脸阴沉的怒骂道。

细眼一看,居然是个练气期中品的憋脚货,他的怒火更加炽热。

“我不是东西,是人。”叶琛神色淡然回应。

金不换双手抱胸,细眼微瞇,嘴角扯了扯,讥笑道:“哼,什麼时候连阿猫阿狗,都可以站出来讲话了?”

三毛子登时傻住了,喃喃自语道:“叶哥是疯了吗?”

武普也呆住了,心想:“路过打酱油的,也想充英雄?”

土行旦瞧叶琛居然為了朋友挺身而出,大為好感地直点头,剥弄花生壳的手更加兴奋,笑道:“嘿,这愣小子还真有胆识。”

叶琛朝三毛子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从怀裡掏出一面铁牌,高举过头道:“不知道这样东西,可不可以证明,我有资格说话?!”

金不换细眼一瞧,瞳孔暴然紧缩,脸色大变,心想:“登州第一号探矿师,登州赤玉城不是盛秋雨那混世魔王的地盘,素闻那廝最為护短,这傢伙该不会是…”

文锡晨这廝不学无术,成天只会玩女人,根本认不得探矿师资格铁牌,嘴角扯了几下,狂笑道:“拿块破铁牌,就想吓住我,你以為我文少是被吓唬大的吗?”

正要脱口再骂,被金不换一个手势止住。

他一改阴冷,和顏悦色地笑道:“呵呵,没想到,今日居然有天一门的道友在场,都怪我金不换眼拙,多有得罪,还请您多多包涵。”

叶琛拿出铁牌,就是故意立起天一门这面大旗,普天之下,还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敢不给天一门面子,更何况他勉勉强强还算是盛秋雨的人。

“道友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在杜宇中下面讨饭吃的小角色罢了。”叶琛轻笑道,他故意在杜宇中三个字上加重语气。

文锡晨一听到杜宇中,登时脸色一凝,额头上冷汗不禁滑落,暗道:『幸亏金爷眼尖,及时制止了我,要不然惹上盛秋雨的人,就算是日月宗也保不了我。』

叶琛收起铁牌,慢慢地走到三毛子及任湘湘旁边,笑道:“我想保这两个人,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金不换及文锡晨对看一眼,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这关天一门什麼事?

金不换耸耸肩,事不关己道:“这是文少跟他们的事,我日月宗不会干涉。”

文锡晨闻言,冷冷瞪了他一眼,心想:『草,这狗东西也太会见风转舵,居然把烫手山芋扔给我。』

转念一想:『不行,刚才那番话已经说出口,如果轻易收回,别人只会说我文锡晨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以后不用在徐州修真界混了,一定要保住面子,没错,面子可是自己找的。』

他冷笑一声,故做镇静道:“您当然可以护住这两隻螻蚁,但我羽仙门可不能白白丢脸,传出去人家还以為我文锡晨心甘情愿戴绿帽,这层道理,道友您明白否?”

叶琛沉思半会儿,没有回应。

另一头,横躺在地上的桂全,张口吐了些黑血,慢慢地苏醒过来。

他半撑坐在地上,面如金纸地瞪著叶琛,脸上尽是无奈及莫名其妙,彷彿认為叶琛為何要替三毛子顶缸?

站在暗处的武普,抓著紫金獒的天灵盖,正在犹豫该不该出手?

仙药阁及羽仙门一行人,全愣住了,不敢发出声响。

三毛子抬头看著叶琛,带著哭腔道:“叶哥,这不关你的事,你没有必要淌这浑水呀。”

叶琛拍拍三毛子的头,笑道:“当年我不慎跌落山沟,生死未卜,你不吃不喝拼死命在找我,甚至还不惜荡尽家產,请动仙人出手,这份恩情我叶琛一直记在心裡,今日见你生死危急,如果我不出手相助,岂不是太绝情寡义吗?”

没说出嘴的话,却是佩服三毛子為爱不惜一切的勇气,倘若今日换作是他,能有这番作為吗?!所以,叶琛不能眼睁睁看这对鸳鸯被拆散。

暗处的武普,觉得叶琛字字句句都在说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文锡晨见叶琛久久没有作声,有些不耐烦道:“道友,您想如何善了?”

叶琛深吸一口气,从怀裡掏出一只玉盒,笑道:“只要放他们一条生路,这枚筑基丹就是你的,意下如何?”

在场眾人全炸开了,一枚筑基丹,这是什麼样大手笔?

土行旦惊得站了起来,狂喜道:“这小子真是好样的,為了朋友连那麼金贵的筑基丹都能捨得,不愧是我土行宗的传人。”

土行旦无意间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居然将叶琛定了调,把他视為自己宗门的传人。没想到土行

旦居然是魔教残孽?!

文锡晨闻言,一张俊脸全笑开了,他连忙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道友实在是大方呀。”

叶琛随手将玉盒扔给文锡晨,彷彿一点都不在意,但他内心可是不断滴血,那可是先师卫无涯留的他的珍宝,但為了朋友,他觉得值得。

金不换冷冷地撇了文锡晨一眼,不发一语,心想:“格老子的,居然让你赚到天大的好处,哼,不过,量你也不敢独吞,这可不是你一个人承受得了。”

文锡晨狂喜地将打开玉盒一看,登时满室馨香,一枚翠绿色的筑基丹,静静地躺在猩红色的绒布上,他细眼一瞧,居然是上品品阶,这该有多珍贵?

全力压下狂喜的情绪,故作平静地合上,收入怀裡,他卡在凝脉期上品已经足足二十年,苦无筑基丹可以突破,眼下平白无故得到,还不高兴得忘记自己叫什麼名字。

当下,他理都不理一旁满脸铁青的金不换,挥了挥手,率眾飞离仙药阁。

金不换见文锡晨得了好处,就想一个人独吞,眼角不断抽动,心想:『口口声声金爷、金爷的叫,得到好处,居然只想躲著一个人享受,哼,文锡晨,你当我金不换是随便**的货色吗?』

他满佈寒霜地对武普吩咐:“回去告诉春大郎一声,叫犬神宗上上下下準备好,我金爷想要大开杀戒了。”

语毕,重重哼了一声,踏著十方刃飞离。

武普确认他们都已离开,挥手张开一道静音罩,苦著脸道:“三毛子、小叶子,不是我不出手,实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三毛子只是淡淡的一笑,不发一语。

叶琛点点头,道:“我知道。”

三毛子突然跪爬过去桂全身边,狠狠地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哭喊:“桂爷,我对不起你,桂爷,我真的对不起你呀…”

仙药阁的弟子们无一不掛著眼泪。

突然,一个巴掌打得三毛子差点下巴掉了,三毛子傻了,只看见桂全居然大笑道:“哈,老子还没死,你哭什麼丧。”

“桂爷,您老為了我自废道行呀。”三毛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

“我桂爷会為了你这个遭娘瘟的浑小子自废道行,你也太把自己当成个角儿。”桂全翻翻白眼道。

他轻鬆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毫无刚才要死不活的龟孙子样。

眾人全傻住了,敢情桂全刚演了场大戏?!

“哼,你以為只有你三毛子会骗人,难道我桂全不会吗?”他得意非凡笑道:“从头到尾我都没说,我吃的是散功丹,是文锡晨那个娘娘腔自己讲的,此丹名叫伏龙丹,是当初我从长春子师叔的丹库偷出来的,它会将服用者的法力浓缩,所以短时间内会造成经脉中毫无法力,类似散尽道行,但其实它是一种提升修為的珍贵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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