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没证据，只要在这种局势紧张的时候，

跟琴酒说我有卧底的嫌疑，那我就完了。

因为，让我这个真卧底证明我不是卧底，太难了。

现在，他只想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白石暗自一愣。

发现什么？

怎么你们一个个说话都不肯说个明白，

我到底发现了什么？

难道指的是你划水的事情？

难道指的是你真想和我一样，也找个第二工作？

他不确定。

他也懒得问。

直接用不确定的，故弄玄虚的话说道：

“你说呢？”

“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发现的，重要吗？”

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也别想知道我在说什么，

就尽管自己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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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

安室透点点头。

什么时候发现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已经发现我是卧底了，

而我也知道他知道我是卧底了。

不过，听罗曼尼康帝刚才话的意思，

只要自己赶紧离开，停止调查，

那他就不会告发自己。

估计是因为刚才自己告诉他了，自己知道他去警视厅当卧底。

现在他们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卧底身份，相当于达成核平衡的超级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