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一样,既当酒厂员工,也当金察啊?
我看你,不是已经和我一样了吗?”
看你这水划的,和我这条咸鱼,也没什么两样了。
听到这话,安室透心底一沉,都快吓尿了。
他一下就明白罗曼尼康帝提到的两份工资指的是:
他身为黑衣组织杀手,却在警视厅当卧底,
等于是做两份工作,领两份工资。
可他最后却说我和他一样,
这、这岂不是在说,我也领着两份工资,拥有双重身份,
既是黑方黑衣组织成员,也是红方金察吗?
按理说,罗曼尼康帝只知道我是黑衣组织波本,
那他既然这么说了,就是在暗示我:
他已经知道,和他这个组织派去警方的卧底不同,我是公安派进组织的卧底。
但安室透不傻,只要对方不明确摊牌,他只当是试探,绝不会上当。
他选择装糊涂。
“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和你哪里一样了?”
“还装糊涂吗?”
白石开始生气了,
早知道不送你波本酒了,事情怎么这么多,
“唉,我本想以老朋友的身份,和你好好相处,
可换来的却是无止境的骚扰和逼逼赖赖。
行,我也不装核善了。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情况,告诉琴酒,
让他向你领导反应了。”
到时候直接把这个不认真工作家伙开除了!
对方都威胁到这个份子上了,
安室透也不敢再装糊涂了。
别说罗曼尼康帝既然说得这么明显,可能是有证据证明我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