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我会尽可能留意的。”
元育郎浮露出了淡微微的笑容,原来她也知道那是不对呀。
可这不是注不留意的问题,压根儿便不可以干,因此他又说:
“教会齐月宾吧,你不可以干,有伤风化。”
“呀……?”
这一回屠小鱼听不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讲给爷医病的事儿交于齐月宾来干,自己干就是有伤风化?
我去,这算哪门子的有伤风化?纯属脑筋有病吧。
屠小鱼沉下了脸,说:
“就齐月宾那一些许能耐,我可以安心要他来干么?”
她还想自己做?元育郎面色亦不大好瞧了。
“你不要看不上他,朱大夫挑之人,差不了。
他如今能耐不大,那是由于他行诊时日尚段。
你好生教授于他,他自然而然也可以作的好。”
屠小鱼觉的元育郎管的太宽了,鬼才信你的,这和技艺好不好有关么?她的爷,独独要自己看好才安心。
她气吁吁的说:
“我偏去,我的爷你自然不心痛了,莫明其妙!”
啥?爷?
元育郎心思一转,便知道他们两讲了半日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压根没讲到同一件事儿上。
看小鱼那气吁吁的模样他又觉的好笑,说:
“我讲的是袁诚的事儿。”
……袁诚?
屠小鱼晓的他指的是啥了,一时当中也觉的窘迫不已。
“你知道啦?”
她问的便是给袁诚医病的事儿。
问完后她又觉的多此一举,人家都提起这事儿了,自然而然是知道了。
她模糊的说:
“那类小毛病我之后自然不会再亲身出手,齐月宾他可以治就治,不可以治人家亦抱歉要我治不是,你便安心吧。”
她觉的以古时候人的脸皮,只怕少有人有脸令一个女人来治这些病,元育郎完全就是多虑了。
“咚咚咚……”恰在他们闲谈之际,关好的院门边传来了敲门的声响。
屠小鱼第一反应是阳若明又回来啦,许是忘掉了啥东西。
可原本在一边玩耍的阿丁却忽然竖起了耳朵,机警的看着那院门。
屠小鱼和元育郎对望一眼,轻轻蹙起了眉。
不是阳若明回来啦,是陌生人。
屠小鱼欲起身去开门儿,给元育郎摁住。
他压低了声响说:
“你不要动,我去。”
“咚咚咚……”来从又敲了门。
元育郎两步走至院门处,在那门的缝中看见了外边之人。
“是他!”
他轻声呐呐!
讲的极轻声,屠小鱼却听见了,她惊异的问:
“是哪位?”
元育郎一愣,回过头看屠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