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姐你便安心吧,这几日的病人全都是小毛病,我看没有问题!”
屠小鱼盯着一张张的黄纸,又问说:
“袁诚呢?可好一些啦?”
齐月宾满笑说:
“好好啦,没有发炎,线我都给他拆过了。”
他弯下腰,压低了声响说:
“我可没有说这手术是你给他作的,只说你是隔着纱帘指导,我下的刀,万万不要说漏嘴了。”
屠小鱼挑了下眉,半狭着眼,说:
“行呀,挺机灵的呀,三言两语的便抢了我的功劳。”
“呀……?”
齐月宾怛然失色,
“我没有这意思呀!”
屠小鱼噗嗤一笑,说:
“可以了可以了,我晓的你的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
如今呢?袁诚可想通啦?”
齐月宾惊出满身虚汗,说:
“自然而然是想通了,仅是还是有一些诡异的模样。”
“恩?咋个诡异法。”
齐月宾摇了下头,说:
“谈不上来,横竖和先前不大一样。”
问他也讲不清,屠小鱼还是决心亲身瞧瞧,
“他人呢?”
“一大早便去学塾了,如今dushu倒是用功的很。”
屠小鱼点了下头,面上浮露出宽慰之色。
救世堂的人都给阳若明调查清楚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一般人。
在这充满危险和算计的世间中,可算还有一处要她可以浑身放松,内心没防备的地界。
闲暇时和齐月宾谈了几句,屠小鱼便不动音色适时侯的把话题引到了澜沧国重道斥佛上来。
“不知道你对咱澜沧国的阴阳家有啥了解?”
齐月宾惊异,说:
“小鱼姐咋忽然问起这个来?”
屠小鱼说:
“随口谈谈呗,听闻做僧道比做大夫有前途,不晓的他们收不收女僧道。”
齐月宾惊的心尖尖抽,有着小鱼姐这一身的能耐,还当啥僧道?并且是女僧道。
做大夫何时不如做僧道没有前途啦?
他只悻悻的说: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没啥啥有前途啥没有前途的,大夫作的好啦,可以命留千古,如果能传下自己的医典,那更加不的了的大功德!自然,僧道作的好啦,一样了不起,咱澜沧国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就是僧道。”
国师,屠小鱼心头鄙薄一笑,面上不显,又问:
“国师是个啥样之人?”
帝都远在北边,齐月宾亦不非常清楚,他说:
“传闻国师是个有大神通之人,他的契鉴,可以上达天听,皇上非常信任他。”
屠小鱼鄙薄一笑,不可以教唆诓骗住皇上老儿,他可以做上国师么?
看上去在齐月宾这儿并不可以听见她想要的东西。
……
屠家这两日一直沉浸在喜悦当中,他们新进门的孙媳妇儿好像有身孕了。
洪淑娟笑的合不拢嘴儿,她就要升级做奶奶了。
“玉玉,天凉了,河中的水也凉,这一些衣裳你便不要管了,片刻令二妮洗去。
你有身体不方便,还是快回房歇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