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若明自知讲了一些不应当讲的话,心虚的缩了下颈子。
“青宗行事儿丧心病狂,已违背了阴阳家祖训。
我们倘若再助纣为虐,那和青宗有何区别?”
一日内给元育郎训教了两回,全都是为那屠小鱼,阳若明心头又憋又难受。
旁人的死活他才懒的管,啥乾宗青宗他更加不想去理会,若非师哥在阴阳家乾宗中,他才不会去做那讨厌的僧道。
他只知道他的职责是要保证师哥好端端的,只须师哥能好,天塌下来又和他何干。
因此他再憋屈,有的话还是的说。
“可是屠小鱼不同,她并非一般人,太危险了。
你明知道她有问题,便不该是把她留在身旁。”
“你咋证明她有问题,我要的是证据!”
元育郎安静得道。
阳若明觉的元育郎全然是在自欺欺人,这要他又气又急,只懊悔没有把屠小鱼的血放干。
“还须要证据么?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对的上屠家的闺女。”
“就凭这一些,也是不能证明她是我们的仇敌,对我们有要挟!”
元育郎道。
阳若明给他讲的哑口无言。
只听元育郎又说:
“若她真真是旁人安插进来的,那便……争取她!”
……啥?争取她?
师哥疯癫了不成,魔愣了。
千百种法子可以处置掉她,费这劲儿干嘛?
元育郎已不想理他了,他就是期冀屠小鱼能好端端的,你可以咋样?
阳若明无可奈何,好罢,既然是师哥的意思,又瞧她有一些能耐,那便试他一试看哇!只期盼未来给她反咬一口时别懊悔。
……
一连歇息了好几日,屠小鱼可算又回至了救世堂。
失血过多,又遭了一些惊悸,人生的大起大落到她的身上走了一圈儿。
因此屠小鱼看上去面色惨白,还是病怏怏的模样。
“小鱼姐!”
这几日来头一回见着屠小鱼,齐月宾显而易见是给她这病态的模样给吓到了。
“小鱼姐,听闻你病了,我们一直挺担忧你,可你又不要我们来看你。
你这究竟是咋搞的呀,全都这样多天了面色还这样惨白。”
屠小鱼不想他们牵涉进这一些是非中来,自然不可以要他多问。
可看齐月宾这样势,还有为她诊脉的意思,因此,屠小鱼只可以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
“失血过多,妇女家的毛病!”
一句把齐月宾噎回,红了脸,那抬起的手掌,收亦不是,伸亦不是。
“嘻嘻!”
齐月宾讪笑,还是把那窘迫的手掌取回,又偷摸的打了两下那一只唐突不识趣的手掌。
“那你咋不多歇息几日?安心吧,有我在,救世堂好端端的。”
怨不得了阳若明说小鱼姐病了,还死活的不要他们去瞧,原是这个毛病。
这些病,他们这一些男人亦不大方便看。
再看小鱼姐这煞白的小脸蛋儿,也确实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要不我给你抓一些药调理调理?”
屠小鱼摇了下头,坐回至自己的位置,说:
“不必了,我已好啦,仅是的多养几日才可以把气色养回来。
调理的药我会自己抓,你把这几日救世堂病人的状况给我拿来吧。”
她要的是处方。
齐月宾究竟还是个徒弟,小毛病吧,他开的方子没有问题,复杂些许的病情他便不行了。
而这几日屠小鱼不在,全部的处方全是齐月宾一个人开的。
齐月宾拿来处方,乐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