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育郎都问了,懊悔也来不急了,屠小鱼硬着头皮去把棉被下压着的窄胯裤给取出,又硬着头皮塞到元育郎的手掌中。
“诺,便这个,给你做的裤子!”
屠小鱼瞧瞧抬起头瞧他,但见元育郎抖开了这所谓的裤子,扯了半日没明白屠小鱼为何作这样的……短?
直至元育郎看见前边那存心作的和一般裤子不同的地适才明白过来。
屠小鱼看见元育郎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沉静,可那耳朵根儿显而易见的变的绯红,全都快撵上那枝宜香的寒梅了。
她知道,此刻的元育郎,心头肯定一万头草尼马在奔腾,却又死要脸面的紧绷着脸,拿着那窄胯裤丢亦不是,收亦不是。
便这般僵滞了片刻,屠小鱼先破了功。
“育郎,你不去试它一试么?”
讲完,屠小鱼禁不住给自己俩大嘴儿,她忙又慌乱的说:
“呀,不是,我是觉的这东西穿长裤里边会舒畅些,因此……”
从阿福那儿了解到这个朝代不是历史上有记载的任何一个朝代,可和元育郎相处这样长时候,却是知道他不穿这类短中裤的,他的裤子比较长,下腿部位为做事儿方便全都是绑起来,压根没有里边那类底裤。
影视剧中出来的半节长的中裤全都是明清时期的富人家才有吧,这个年代的也便长这般了。
元育郎沉着脸,轻缓点了下头,把那裤子收入了墙根放衣裳的柜子中。
屠小鱼瞧不出他这是满意呢,还是不满意。
想一下这事儿这样窘迫,她非常快便岔开了话题。
……
阳春三月,天儿愈发的温暖起来。
田垄上种置的桑树都长满了葱翠的叶儿,院落外的那株桃树花儿开的正艳。
山间,处处可见桃花儿,梨花儿,樱果花儿,还有好多野花儿都争相开放。
春风怏然的乡间原野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时节。
屠小鱼的身体愈发的利落了,虽然元育郎从不要她做甚,可她清楚,自己不可再啥都倚着他,身体好啦,天儿也温暖了,她总的做些许力所能及的事儿。
第一件事儿,她便是想好好的为元育郎作一餐饭。
估计着元育郎快回来啦,她便提早开了锅。
回想元育郎煮饭的步骤,先把米洗了,放入大锅中煮,等烧开之后,再转进小锅中,大锅中烧菜,菜煮好啦,小锅中的米饭也刚好熟了。
理清楚细节后,屠小鱼便开始动手了。
“点亮全部生活技能,我行的!”
屠小鱼挽了衣袖给自己打气。
元育郎一个糙汉都可以作到点亮所有生活技能,她一个女人,不便做餐饭嘛,有啥难的呀?
米跟水都放入锅中中,屠小鱼开始点火。
这时还没火柴,那打火石可是要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打着。
盯着干草上终究燃起的微弱小火苗,她就头一回看到太阳那样兴奋,手头的举动更加小心谨慎,连同呼吸全都不敢过于放肆,身怕一个不当心把这好容易点着的小火苗给熄灭了。
天不遂人愿,适才燃起的小火苗,不一会子就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