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小鱼忽然讲出这般的话来,元育郎迷惘的瞧了她好长时候。
这个女人……到底是啥人?
他皮笑肉不笑一声,说:
“好罢,我留着给你吃的,可你要记住,我不是那个纯善的娘亲!我也从不是一个纯善之人。”
“那你咋忽然给我买甜点?”
屠小鱼期许的目光盯着他,她想,即使他有着神秘的身份儿,可只须他对自己好,真心实意的好,她便不怕和他一场。
未来他要去哪儿,她就必定相随。
是啥人要紧不?再咋样,也是比之她这个借尸还魂的好罢!
元育郎眼光闪了闪,便好像一枚不可琢磨的星辰般飘忽的遥不可及。
今天天儿好啦,可以看见,明日天儿不好啦,他躲在云层中,任凭她咋瞧,也瞧不到!
屠小鱼灰心失望的嗤笑一声,抬起手,轻缓扶上他的心口,是搁着这块甜点的位置,说:
“痛么?”
“恩……?”
屠小鱼一笑说:
“才买来时必定非常烫!”
元育郎轻轻蹙眉,这沁凉的小嫩手搁他的心口上,隔着厚厚的衣料都可以觉察到那股沁入心肺的冰寒。
身子本能的只想接近她,想着要的更加多。
倥偬间,他有那样一刹那失去了下智,忽然就捉住了她的手掌,死死的摁着自己跟心口上。
屠小鱼觉的自己的手掌给一把滚烫的烙铁摁住了一般,那劲道非常大,要她觉察到有一些痛。
她轻缓恩了声,欲收回来,却咋也拉不出来。
对上元育郎炽热的眼睛,听见他略带暗哑的声响。
“小鱼,是非常痛,烫的,你给我凉凉便好!”
屠小鱼:
“……”
这类分明听起来像调戏的话,却给他正二八经的讲出来。
屠小鱼不自然的挪开眼,咬了口甜点,便着这姿态便岔开了话题。
“听闻后边山窝里有一处梅花儿谷,仅是路不好走,你去过么?”
“……”
元育郎意味不明的盯着她,逐渐的,他身上的炽热也压制下来,思虑片刻,他说:
“没有去过!”
……
日子平淡安谧的过着,今天吴家婶婶要去一趟乡镇上,要把最终一批手活儿拿去乡镇上买了,明日,她也要下地干农务活了。
屠小鱼作了两件样式新意的衣裳托她带去卖掉了,再给她买一些针纺布料回来。
为答谢元育郎昨日那块甜点,她决心再给他作一件衣裳,穿里边的。
寻思到此屠小鱼面色红了红,活了两世,她屠家大小姐,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便要给男人做中裤了。
不晓的等元育郎收到她手亲作的中裤时是啥神情,光想一下都觉的精彩!
吴家婶婶早晨去的早,不到晌午便回来啦,带回来的还有屠小鱼要的布料。
她看着那细布料蹙了蹙眉,说:
“小鱼呀,我知道细布料穿在身上舒畅,可是这东西适宜城里人穿,咱这类经常在灰里趴的农妇不适合,还是麻布实在一些,耐脏,又不易坏。”
屠小鱼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