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婚礼仪式结束后,在她刚和秦驭交换完戒指的时候,她却清楚地记得,其中一个照顾宝宝的保姆,突然冲进婚礼现场的情形。
那个保姆冲她和秦驭大喊道:“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保姆口中的“小少爷”指的是谁,就又听秦驭急声问对方道:“怎么会不见的?两个人还看不住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吗?”
刚满月的孩子?那不正是她的宝宝吗!
因为宝宝刚满月,不适宜到人多的环境中,所以她便把宝宝留在了休息室,留给两个保姆照顾。
可怎么会不见了呢?
“宝宝到底怎么了?”林溪也跟着焦急地问道。
保姆满脸愧疚地看了看林溪,又看了看秦驭,突然大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正喂小少爷喝奶,可喂着喂着却突然晕了过去,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安茹和小少爷就都不见了!安茹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安茹就是另外一个照顾宝宝的保姆。
秦驭向保姆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说,是安茹带走了小少爷?”
保姆笃定地点了点头:“肯定是她!当时休息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肯定是她搞的鬼!”
秦驭当机立断,指挥祖宅里的保镖说:“封锁下山的路,从现在开始祖宅里的人只能进不能出,然后调查监控,就算把祖宅的地给我掘了,也要把小少爷给找出来!”
观礼的宾客们突然遇到这种变故,很快骚乱了起来,但秦驭却没精力去安抚他们,因为林溪突然晕倒了。
林溪在听说宝宝被人带走了之后,心跳就变得时快时慢,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得旋转失焦了起来,她在晕倒的前一刻,抓住了秦驭的手……
一场婚礼,潦草收场。
林溪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云溪别墅了。
她一睁眼便看见了守在床边的秦驭,不由急声问道:“宝宝找到了吗?”
秦驭虽然不忍心让她失望,但却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监控显示,安茹在婚礼仪式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离开祖宅了,虽然监控上看不出来她是带着宝宝一起离开的,但是祖宅里已经查过了两遍,宝宝并不在,应该是被她带走了。”
秦驭说完,林溪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怔怔地问道:“她为什么要带走宝宝?”
秦驭心疼地弯腰抱住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宝宝找回来的。”
林溪又说道:“你一定要把他找回来,因为他是……”
她下意识就想要把亲子鉴定的事告诉秦驭,告诉他宝宝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她又猛地想到,之前秦驭几次差点被人谋杀的事。
秦家的子孙都渴望能坐上秦氏掌权人的位置,所以秦驭才会被人一再谋杀。但他们没能杀的了秦驭,所以现在对他们的儿子动手了……
林溪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便猛地推开秦驭说道:“宝宝失踪会不跟秦家内斗有关?因为你说宝宝是你的孩子,所以他们要拿宝宝来威胁你?”
说到这儿,林溪又急急地催促秦驭说:“你现在就去让媒体发布声明,就说孩子的生父其实不是你,让他们把孩子还给我……”
只要宝宝能安全回到她身边,她情愿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永远埋在心里。
“你冷静一点!”秦驭再次把林溪给抱进了怀里,他本来还要再劝诫她要镇定,但对上她脆弱的眼神,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再次向她保证道:“我一定会平安把宝宝找回来的。”
……
接下来的几天,秦驭发动了秦家所有的势力,跟警方联合,一起找人,忙的已经一连好几天没回家了。
但他每天一日三餐都会准时给林溪打电话,嘱咐她按时吃饭外,偶尔也跟她说几句找人的进展。
可惜,林溪一直没能等到她期盼的好消息。
她不想再一个人在家孤独地等消息了,所以便打印了传单,出门去人流密集的地方派发。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微乎其微,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可就在她出门派发传单的第二天,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了安茹的身影。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很快又确认那个包裹着头巾的人确实是安茹。
她二话不说便追了上去。
“安茹,你给我站住!”她边追边朝安茹大喊道。
安茹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她停在离林溪大约两米远的地方,面色憔悴。
她不等林溪问她,就先开口道了歉:“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把孩子送走的。”
“送走?送哪儿?你把我儿子送哪儿去了?”林溪红着眼厉声问她。
问完,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又放轻声音,祈求似的对安茹说道:“你只要把宝宝还给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追究的,我发誓!”
安茹别扭地避开了林溪的视线,她眼神闪了闪,左手下意识地绞了绞衣角说:“您也别怪我,这一切都是秦先生的意思,他始终接受不了你跟别人的孩子,所以才让我这么做的,孩子会在好人家那里长大,您以后就跟秦先生安生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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