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胜负心好强。”伊莲恩凑到弗莱娅耳边,低声耳语,“其实,过刚易折,反而是见好就收好些。”
“有趣,你可不是这么做的。”弗莱娅将垂下来的长发拨回背后。“你的精辟言论可是,要么忍,要么死。”
“因为我们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伊莲恩松开手,又躺回去,倒在枕头里,“我所见过的,所经历的,她不知道。这份工作,是经理,职责是让大家日子对付着、体面地、直起腰过下去。她嘛,想做安东尼,轰烈一场,不料剧本却是屋大维的,那第一公民的假面,一戴就是一辈子。”
“我亲爱的屋大维娅,在这出戏剧里,谁是利维亚?谁又是克雷奥佩查?”弗莱娅垂下纤细的颈。
“鉴于编剧是阿呆,”伊莲恩闭上眼,“阿格里帕比较可疑。”
“看着我!”弗莱娅撑开手,俯身。
“讨厌。”伊莲恩还是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她厌恶一切能让她联想到细菌的东西,可狂响的手机逼迫她爬起来接电话。“什么事?”
弗莱娅坐在她身侧,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趴在肩上,往耳畔凑,“艾拉……”
一个单词未及说完,她的手机也响了。
她面色一点点地变凝重,“为什么?”
格瑞塔道,“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做个好榜样。”她思考着,“我也没想好,我不知道,等我想清楚了再给你打电话。”
她和伊莲恩视线交汇,面面相觑间两脸茫然。
伊莲恩抓过ipad,上推,却一无所获,正在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那边娜思佳的电话已到,八卦之情越于言表,“亲爱的,是真的吗?”
“很明显,是真的。”伊莲恩很肯定。
因为推上什么都没有。
娜思佳咯咯笑着,“这次只有你们两家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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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机会。”道格拉斯转投洛克希阵营,一是为更高的年薪,二是他认为梅森是个彻头彻尾不可救药的傻蛋,“相当于,我们给他们那边内部人士提供了一个突破口,只要他们困于和己方争斗,我们就有盘活死棋的可能。”
洛克希抬眼,嗯哼一笑,打印出来的博文摆在桌上,抬手盖住转发。
伊丽莎白YJH:
——人们常质疑这样的一个现象,为什么有的人连死都不怕,却没有活下去的勇气。这很好理解,生不如死的绝望才是最可怕的。我真名为华玉简。从小学起,我被我外公和舅舅/性/侵,直至初中毕业,而我母亲,秦楚七音,以公谋私,藏污纳垢,包庇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