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七音也罕见地没数落她,而是拎包走了,不大一会儿回来,把钱装在信封里,给她,“在外边小心些,落地给我打个电话。”
华玉简嗯了声。
凌晨时秦楚七音收到了华玉简报平安的电话。
“妈妈,我到堪培拉了。”
“好。”秦楚七音迷迷糊糊地说。
华玉简长按侧边键关机,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解锁电脑,设置好Facebook发布时间,又登上微博,生平第一次给自己充会员,打开时光机功能。
可真重,她掂了掂那把价值三千块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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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曼哈顿。
窗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外边雨斜织成幕,打湿合拢的纱帘。
“我一直都是……”弗莱娅抬起头,与伊莲恩抵着额,她有些语塞,但成功的找到了个合适的形容词,“第一,从小到大,我永远是第一。”
伊莲恩被逗的莞尔一笑,长睫拢起,“从小到大?”
“从小学到大学。”
“那可真厉害。”伊莲恩亲亲她的唇角,用手背摩/挲着她的颈侧,“可惜答非所问。”
“不,我回答了你的问题。”弗莱娅咬住唇,猛地向后一仰,背反弓,她有很多坏毛病,这是最糟糕的一个,就是拜这个习惯所赐,她腰椎状况不佳,有时疼起来要命。“你问我为何如此执着于胜负,”她微喘,很快平复胸口起伏,“我一直都是第一,我不接受失败,也不接受平局。”
她起来,伊莲恩躺下,“不过,这是天下筹码的豪/赌了。”
“我知道。”
“那你也知道,罗伯斯皮尔在上断头台前,笃信胜利女神雅典娜站在他的肩上。”伊莲恩勾住她的脖子。
和她不同,伊莲恩不出声,除无法抑制地生理反应外无其他回应,很多时候弗莱娅不清楚该怎么办,她每次都是手足无措数秒后大把的时间全浪费在开胃前菜上。
“我不会上断头台的。”弗莱娅亲了亲伊莲恩的眼睛,“睁开。”她央求,“我很漂亮的,看着我。”
“这句话比我不高兴还好玩。”伊莲恩掀开眼睫,“话别说满,人家重提枪/决了,如今这年头,大家在比谁能以最快速度将倒车踩到底。”
“看热闹是不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