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者,”弗莱娅把蘑菇扔进锅里,“还有失败者,双倍的失败者,值得引以为鉴。”
“从爱情角度。”
这次弗莱娅好像懂了她要问什么。
“一个皇帝,和一个他无法彻底征服的女人。”弗莱娅耸肩,“大概吧。”
“我把他们处理为盟友。”阿德莱德思考着故事脉络。
“不是盟友。”弗莱娅说了一席令人喷饭的话,“是单纯盟友的话,凯撒不会承认凯撒里昂的,克雷奥佩查是一个懂他野心抱负,但又自私的女人,百般手段使出,克雷奥佩查依然我行我素,最后凯撒用了最后一招,凯撒里昂,把那个埃及女人绑上了船,他是个成功些的莎乐美。”
“莎乐美。”阿德莱德重复这一单词。
她觉得弗莱娅好玩。
“我们都是莎乐美。”弗莱娅温柔地揉揉她的脸,“你长大后就懂了,不过不要学莎乐美,人头有什么好玩的,得让活人心甘情愿地留下,谁让约翰招惹了她呢,约翰给了她关怀,教了她爱,没办法,他没有退场券。”
阿德莱德撇撇嘴,“妈妈你心理扭曲。”
“我肯定有点不正常。”弗莱娅亲亲阿黛的眼睛,“在某年某月某日,一个毫无征兆的下午,我生母把我扔在了街上。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一句解释,她就是不要我了,不管我怎么喊她,怎么恳求她不要丢掉我,她没回过头。”她捏捏女儿的脸,“我尽量正常,但你不能指望我和正常人一样。”
“路易莎她——”阿德莱德惊愕。“怎会——”
她还是第一次听弗莱娅讲述自己的过往。
“我不想在你面前诋毁她,因为你和小翅膀好像还蛮喜欢她的。”弗莱娅从碗橱里翻出刀叉,她们就在厨房吃的晚饭,“她的另一面你们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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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我们的提议。”唐娜·摩根说,“你们撤诉,我们和解,亚当斯女士赔偿你三百万英镑,公开道歉,澄清文中的路易莎·沃森与你无关,修订书中涉及角色名字。”
爱德华·让-维斯凯看向雇主,“我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