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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求娶魏清萱

众人跟随文希的队伍回到洛业城,宋琼芷和其他几个伙计已经等在一处落脚的院子。宋琼芷焦急地站在门前翘首相盼,即使李沛已经着人来通知他们宋家祖孙三人都是平安无恙,但她始终放不下心,直到亲眼看见她们安好,才露出笑容。“清窈,爷爷。”她率先迎上去,对着先下车的两人打招呼。宋清窈见到她,内心也非常激动,立刻飞奔过去,扑到宋琼芷怀中:“阿姐!”宋琼芷被她抱个正着,揽着宋清窈说道:“清窈怎么瘦了这么多?”宋清窈笑呵呵地回道:“我都没吃饱饭,就想着回去姐姐给我买后巷的桂花糕吃。”“买买买,什么都给你买。”宋清窈满意地松开抱着宋琼芷不放的双手,宋琼芷得了空闲,看见苏梨琬笑盈盈地看着她,眼底微红:“小琬。”宋老爷子也走过来,几人相视良久,一切尽在不言中。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人还会有心情留在洛业做药材生意。于是宋琼芷和宋老爷子商议着,带着几个伙计即刻启程回道建安。李沨在此和苏梨琬道别,他和李沛有事情处理,等洛业事毕,便直接回去京城。“再次见面,便是在京城了。”他对苏梨琬笑道,但她看起来没什么心情说笑。苏梨琬轻轻颔首:“路上小心,一路顺风。”他直觉有什么不大对,但看她眼中的微笑,便把这个念头抛到一边。与李沨道别后,苏梨琬跟随宋老爷子回到建安。她们在洛业休整了一日,加上之前在濛山耽搁的五六日,已经是离开建安近十日。濛山的消息被李沛封锁,连洛业城的人都不清楚,只以为官府在濛山抓了些盗采药材的贩子,但有人逃脱,短时间无法再前往濛山。宋家祖孙在洛业的宅院呆了一日,被嘱咐切不可把濛山之事泄露出去。因此她们回到建安家中时,几乎全部缄默不语,问的多了,宋老爷子只说是濛山那边出了事,他们无法进到山中,便在旁边的村子住了好几日。这话说的漏洞百出,但出自他的口,其余人便是心有疑惑,也不得不信。倒是宋老夫人,心思细腻地观察到,自从濛山之行后,宋老爷子的脾气似乎好了不少。这件事最好的作证便是他在面对女儿宋淳时,竟然出乎意料地和颜悦色,不仅没有板起面孔张口教训,甚至还率先打破僵局,在宋淳犹豫着要不要张口时主动开口和她相谈。那日两人在宋老爷子的书房说了好久,从书房敞开的窗户可以瞥见,宋淳的情绪波动似乎有些大,但等二人出门,她面色淡然,眉宇间隐隐带着笑意。苏梨琬知道这番她娘亲多年来的心结,或许可解了。宋老夫人自然也是欢喜不已,拉着苏梨琬连连问道为何宋老爷子之前不肯回来见宋淳,但从濛山回来之后,好似换了一个人。用她的话说,是“简直是换了芯子”。苏梨琬笑着告诉宋老夫人,她阿爷或许是想开了,至于为何,她自己也不清楚。宋老夫人哪里肯信,但她们一个两个都守口如瓶,她问了也不会有个准确说法,只得转移话题。宋老夫人竟然说起了魏清萱:“她是你爹娘带回来的,我瞧她跟安平走的近,不知你娘那边这怎么想的?”这话说的看似平平无奇,但苏梨琬却听出来宋老夫人未诉之于口的话。她吃了一惊:“您是说,安平表哥的亲事?”宋老夫人点头:“本来我是不赞同的,但你二表哥求到了我跟前,你舅母并不喜欢她,我想叫你去问问你娘的意思。不是说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咱们总要问一问她亲娘的意思。”苏梨琬知道宋安平的心思,在她尚未和宋琼芷去洛业时,她便好几次看见宋安平带着魏清萱出门游玩。只是她没想到魏清萱居然会同意嫁给宋安平。苏梨琬问道:“二表哥他,跟您说的时候,可曾又说过魏姐姐也是一样的意思?”老夫人沉吟一阵,才回答道:“这到不曾听他说,不过他是说过,他们情意相投,想叫我去问过你娘亲,替他上门提亲。我问他娘,他娘一万个不愿意,便没跟你娘说。”她说着,拉过苏梨琬的手:“琬琬,你懂事,给我参详参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听你的意思,难道这魏丫头不愿嫁给安

平?”苏梨琬摇摇头:“我亦不知,不过婚姻大事,虽然要问过父母意见,但本人的心意还是要问清才好。”“那正好,”宋老夫人慈爱地拍了拍苏梨琬的手:“你帮我去问问她的想法,若是真的不愿,便作罢。若是她愿意,那我去个老二家的说一说,定不能叫她阻了两个孩子的姻缘。”苏梨琬莫名被塞了一个去找魏清萱谈心的任务,苦笑不得。但对上宋老夫人殷切的目光,她咽下去了拒绝的话,答应下来。她虽有意,魏清萱却不知她的目的,看见苏梨琬过来走动,笑着说:“今儿吹了什么风,竟然把琬妹妹请来了?”苏梨琬身后的寒蓁将手中的食盒递给魏清萱的丫头如月:“这是小姐托大公子从如意坊特地买回来的桃花酥,据说生意火爆,要排队排好久才能买到,魏小姐可要好好品尝。”如月一边接过来,一边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一盒点心吗?二公子带我们小姐去府外游玩的时候不知尝了多少次,如意坊是他的朋友开的,还说若是我们小姐下次光顾,定要通知他们,不必在外排队。”寒蓁瞪眼:“你!”苏梨琬说道:“寒蓁,不是还有别的吗?”寒蓁又把一个精致的木匣递给苏梨琬。苏梨琬接过,当着魏清萱的面打开:“这是洛业的巧匠制作的碧玉簪,魏姐姐看着可还行?”魏清萱瞧了眼,道:“成色上乘,做工精湛,是极好的。”如月在她身后小声说道:“这个物件还不错,比那劳什子糕点好多了。”她这话说的小声,但几个人的距离不远,且无人说话。如月的“小声”被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魏清萱拿起茶杯轻轻啜饮,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寒蓁的拳头攥起来,但记得苏梨琬的嘱托,勉强忍耐不与如月争辩。苏梨琬恍若没有听到,纤纤玉手拿起碧玉簪,举起来迎着日光观察。碧玉簪通体晶莹,比起琉璃多了几分质感,摸上去触感滑腻,她拿在手中把玩,对魏清萱幽幽地说:“今日我来看望魏小姐,其实是有事想问。”魏清萱的目光在苏梨琬手指间流转的碧玉簪上扫过,向上看着苏梨琬含笑的眼睛。“不知何事?”苏梨琬将簪子放回木匣内,“啪”地一声合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知道吗?我那个二表哥,他向老太君说想娶你为妻。”“咣当”魏清萱手中的杯盖掉在桌面上,她失声道:“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吗?”苏梨琬好奇地问:“我还以为是你们达成一致,才向长辈们说起的。”魏清萱的朱唇抿起,她眉头轻蹙,看上去很是不悦。“我从未和宋二公子说起任何关于终身大事的想法。”她看着苏梨琬的眼睛:“琬妹妹知道的,我现在根本无意男女之情,而且这种大事,是要向云中老家的娘亲和祖母报备商议的。”苏梨琬直直地看着魏清萱,她的眼中一直蕴含着淡淡的笑意,听见魏清萱忙不迭撇开关系的话语,也未曾淡去。“是吗?”苏梨琬说道:“这倒是奇了,我二表哥信誓旦旦的模样,老太君还以为你们早就商量好了。不过既然魏姐姐极力否认,我这就去和她说明白,免得她误会。”苏梨琬说罢,将木匣拿起来重新放回到寒蓁手中:“这个匣子送去给二舅母吧,顺便跟她说老太君有事请见。”如月眼睛发直地看着苏梨琬带着寒蓁翩然离去,她等不及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便忿忿不平地跟魏清萱说道:“我看她们就是故意的,那几个破点心打发我们,又舍不得拿那个簪子送礼,真是小家子气。”魏清萱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如月的话她左耳听右耳出,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不行,”魏清萱站起来:“我得去找一下安平哥。”……苏梨琬回到老夫人身边,把魏清萱根本不知情告诉她,劝道:“您先别生气,二表哥或许只是一时意气,性情直率了些。”宋老夫人正在气头上,苏梨琬的话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她吩咐下去:“去叫二老爷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做人父亲的是怎么教育的儿子?”恰好宋淳走过来,一进门便看见老夫人坐在椅子上面色不好,苏梨琬则在她身侧伸手给老夫人顺气。“这是怎么了?”宋淳

走上前关切地询问,她身后跟着宋致远,见到老夫人气恼的模样,同样焦急地走上来。她二人都是不会医术的,苏梨琬只好叫寒蓁去请宋琼芷或是宋清窈过来。老爷子和其他人都在医馆,宋致舒今日休息,刚刚被老夫人唤来,他甫一进门,便听见屋内传来老夫人中气十足的话:“我的身体我能不清楚?你不要给我施针。”宋致舒以为是老夫人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便推门而入。屋内出了侍候的丫鬟婆子,还有宋淳苏梨琬母女,五弟宋致远,他对他们一一点头示意。宋致舒问坐在床头的宋清窈:“清窈,娘她身体如何?”老夫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便有些生气,宋清窈不得不安抚她:“您若是这样继续心绪起伏不定,我真的要给您施针了!”老夫人弹了宋清窈一个脑瓜崩:“小丫头,还敢威胁我?”宋清窈见她神色轻松,心口舒缓许多:“好啦,您身体康健,我们再高兴不过。现在正值暑热天气,我给您写个消暑的方子,叫她们制成药丸,早晚各服一粒,揉一揉心口,便不会心慌胸闷了。”她站起身,空出地方。老夫人被儿女劝慰不少,此刻心情平缓,招了宋致舒上前:“你可知你那儿子做了何事?”宋致舒算得上一介文人,虽然家族以行医闻名,他本人也略通医术,但平日里主要都在研究和编写医书,对家中琐事了解不深。他此刻听见母亲这样的问话,自然一头雾水:“安平吗?他做了何事?”老夫人也吃惊:“你媳妇什么都没说?”宋致舒诚实地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她说。”老夫人看着宋致舒面上的茫然之色,忽地感觉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个儿子与其说是书呆子,不如说是一个善于躲避俗事的人。他好就好在生在他们家中,不必承担家业,也不必为生计所困。他以自己钻研的事业为借口,光明正大地把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全部推倒妻子一人身上,现在连自己的儿子长成什么模样都一无所知。老夫人叹气:“你啊,有时间多顾着家里,别一心扑在你那些书上。”她摆摆手,把宋致舒和其他人都送出去,留下宋淳。宋淳坐在床边,老夫人对她说:“既然魏丫头无意安平,你就多宽慰她,莫要叫她觉得我们宋家亏待于她。”宋淳对魏清萱已经生出几分疑惑,但仍旧应承下。老夫人折腾一番,身心疲惫,说了一会儿便休憩。宋淳推门走出,看见宋致舒仍站在院里。苏梨琬和宋致远陪着他,似乎已经把宋安平做下的事告诉了他,现在宋致舒的面色难看得很。宋致远极力劝阻他想去请家法的念头:“安平冲动了些,不至于请家法。”宋致舒不语,面色铁青,眼底似有怒火熊熊燃烧。宋淳少不得跟着宋致远劝说,几人来来回回劝了好多句,宋致舒颓然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我怎么能教出这么一个举止轻浮的儿子。”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杀伐果断的人,平时儒雅随和,耳根子又软,因此宋安平能长成这样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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