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小的谨记教诲。”说完身子一纵,跳下地,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后站定,心说死人,要不是她反应机警,他非得打残了她不可。
苏云汐清了清嗓子,“那个谁,老二,进来吧。”
门外的忍二抱着剑依旧深度思考打屁股解酒的问题,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去,行礼,“属下参见主上。”
他嗯了一声,“今天怎么突然停止行动了。”
忍二微微抬头,望了一眼苏云汐。
“她不是外人,说吧。”
“是,主上。属下今个依着主上的命令与暗胜教余孽接头,本想着一把抓了,但是那余孽拿了东西突然通知属下给分舵舵主带个话儿,说是这个月的初八在京郊五里地外的菩提寺暗胜教京城分坛举行一年一度的圣火庆典,属下当时觉得这是一个将京城暗胜教余孽一网打尽的契机,所以擅作主张改变了计划,请主上责罚。”说完跪倒在地磕头。
林昊轩听完,魅惑的桃花眼眯起危险的弧度,若有所思,半日才对跪着的忍二道:“起来吧,你做得不错。”
“谢主上。”忍二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边。
苏云汐不由得握紧了双拳,暗胜教在这个节骨眼抛出了这么个信息,是真的要举办所谓的一年一度的年会,还是另有企图,亦或是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苏云汐想了想,道:“王爷,是不是咱们这里走漏了风声,让暗胜教有所警觉,他们故意抛出诱饵,将我们一举歼灭?”
林昊轩拿起桌子上的汝窑官窑梅花盖碗喝了口茶,“忍卫做事还是靠得住的,不会露出任何马脚。”
“难道真的是**,但是太突然太巧合了。”苏云汐满腹狐疑的摇了摇头,表示怀疑,她又抬起头,“那爷你准备怎么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爷这一趟走定了。”他的声音极其轻柔,要知道,暗胜教作为****之一,教徒全部被邪教头子洗脑,整个组织都陷入了一种近似于癫狂状态,朝廷三番五次下令绞杀,折损了不下八元大将,虽然对邪教进行了重创,但是依旧没有彻底铲除。
以至于现在朝廷上一提到派兵剿灭暗胜教,武将们均是各个丧胆,人人惧怕,不敢领命。
而他将去暗胜教卧底参加盛会说的如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这是何等的武功和胆识呀,苏云汐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在心里卧槽了一下,心说牛掰呀,会两下子就是不一样,一定要抱紧领导大腿,一飞冲天。
苏云汐打了个马蹄袖,单膝跪地,由于髋部肌肉运动,又牵扯到她被某人削肿的屁股,她疼的呲牙,但是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狗腿表忠心的初衷,“小的愿为四爷效犬马之劳。愿同王爷一起深入敌人腹部,一举歼灭乱党。”
笑话,不抱紧领导大腿让她怎么办,让她一个只有灵力没有
内力的三品炼药师自己杀入包围圈,找到二夫人陷害她的证据吗,估计还没等她摸进去,那群疯子还不得把他剁成肉泥呀,找个小妖孽做保镖还是安全的,借力打力,哇咔咔,好机智。
林昊轩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声音淡雅,透着丝丝宠溺,“女人别掺和男人的事儿,回去睡觉,别不懂事儿。”像是训斥小孩子,又像是当着外人显示自己男主人的身份。
苏云汐眼角眨了眨,本来想呛他两句,但是想想自己还有求于他,还是在给他留点面子吧。
做女人呀,不管在家里被男人宠得多无法无天,但是在外人面前一定给男人留足了面子,这点儿事儿,她懂。
于是苏云汐站起身子,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福了福身子,轻柔道:“奴家知晓了,奴家这就回去,爷记得将奴家蹲的雪梨盅趁热喝了。”然后就退下了。
林昊轩嘴角抽了抽,这个小女人,真是脱跳的厉害,这脑子切换的真是快呀。
忍二见苏云汐走远了,开口道:“主上,属下觉得苏三小姐说的有道理,这事情似乎太顺了,有点蹊跷。”
他冷哼一声,桃花眼射出寒光,像是地狱中的炼火,融化万物,“既然有人精心设了局给咱们,爷就进去玩玩。”他提笔刷刷点点写下一份名单,字迹洒脱张扬,指尖一弹,忍二伸手接住,领命下去。
“让人盯住这几个人。”趁着他毒发的档口,打他靖北军的主意,真是反了,竟敢触碰他的逆鳞,那么他定将对手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