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聪明如她,她明显的在他平日里对自己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浓浓的兴趣,她知道,像这种自负的男人,在没有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时候,是不舍得杀了她的,所以,今天她玩得起。
她故作懵懂无知,张着一双粉萌粉萌的大眼睛望着他,满眼都是关心,“爷,您这是怎么了,汐儿,汐儿只是太过激动了,抬了一下腿,爷,要不汐儿请御医给您瞅瞅。”妈蛋的,让你轻薄老娘,老娘赐你个断子绝孙。
请御医看什么,难道他堂堂王爷要拔下裤子被个老杂毛御医摆弄命根子吗,想想都恶心。
御医来了他怎么说,说被自己的女人踢得,连个在床上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他第二天还不得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呀。
他声音低沉,带着痛苦,“苏云汐你给我站住。”
站住?她疯了?站住他不得捏死她呀,她没命的往外跑,“汐儿这就去给王爷请御医,王爷下辈子的幸福全在这一次了,呜呜呜。”
“苏云汐,你今个敢迈出这个门一步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
苏云汐一只脚在门里,一直脚已经在门外,由于什么某只妖孽的威胁,她硬生生的停住了飞奔的脚步,双手撑住门口,身子前倾,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
某女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回头对着某只大妖孽嘿嘿一笑,“爷,您还是歇歇吧,枪都软了,还怎么办事儿,咬牙硬挺着对身体可不好,小心今后真的满足不了媳妇,让人家个***独守空房,最后红杏出墙给您带个绿帽子可不好。”老娘就迈就迈看你能怎么着我。
刚刚撕心裂肺的感觉已经退了三分,他微微一笑,魅惑众生,“小狐狸,放心,你爷们我就是不行了也有的是方法整治你,让你爽到不行。”
卧槽,还真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她也是醉了,她可是知道变态太监对着宫女做的事情,难道妖孽大人知道自己不行人道,早早的就向太监去取经了?
她小手摩擦着小下巴认真的思考,不住的点头,嗯嗯嗯,依照着他这种变态等级,还真就做得出来这种事儿。
于是乎瞬间奴性思想再次成功占领高地,苏云汐蹭的一下收回脚丫子,小身子贴着墙根站着,尽量和某危险易燃易爆品保持安全距离,“爷,奴家知道爷没事,爷的枪钢钢硬,怎么可能有事呢,啊哈哈哈!”某女仰头大笑,用大笑掩饰自己的害怕与胆怯。
他咬牙,大跨步走过来,“枪能用不能用,试试不就知道了。”然后伸手抓住她,大跨步向太师椅走去。
小妖孽真是疯了吗,要在太师椅上肉搏,太疯狂,太前卫了,哎呀呀,这可让保守的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苏云汐全身惊起一身冷汗,四肢在半空中又抓又挠,然而并没有任何卵用,她向来秉承的输人不能输气势的思想理论又占领理
论高地,大吵大叫:“爷,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伤害自己,竟然对一个女汉子下口,要是知道一个女汉子可是半个男人,你这就等于鸡.奸呀爷。
爷,身体要紧,磨枪不误**功,只要功夫深,软蛋也能进得球,功夫做不到,硬蛋也会打歪歪,所以爷你不要急着这一时半刻呀,养好身子重要,身体是革命打球进洞的本钱呀爷!"
林昊轩那叫一个气呀,被她说的他就是个不举残废,他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将苏云汐翻身按在自己的长腿上,伸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胖揍。
疼,那叫一个疼,死人想揍死她!
士可杀不可辱,就是死了也要咬一口,苏云汐一面鬼哭狼嚎,“杀人啦,打人啦,王爷打人啦,有没有人管呀,救命呀!"放出最大声贝吸引极富正义感和仇富心理的吃瓜群众的围观,用言论声讨某人暴行,救她于危难。
但是只嚎了三分钟她就悲催的发现,这里是某妖孽的地盘,吃瓜群众就是想来也不敢呀,她立即调整斗争路线,将头一低,毫不犹疑的咬上了某人的小腿。
剧烈的疼痛感从他的小腿蔓延开来传导至全身,落在某女屁股上的大手的频率也明显慢了半拍,“苏云汐,你竟然咬人!”
咬人怎么了,这叫不拘一格降人才,你打老子屁股老子就咬死你,咬死你个死挫人。
某女眼含着小眼泪,充分发挥了上下牙床,咬肌,以及上下颌骨的协同作战能力,咬定青山不松口,死命的咬狠狠的咬,咬咬咬咬咬!将撕咬事业进行到底!
林昊轩吃痛,也顾不得爆扁某女的小屁股了,伸手抓住苏云汐的小下巴。
“松口!”
某女口不能言,在内心深处大声叫嚣:老娘就不松口。松了你还不得打死老子,老子今天就是被你打死了也要咬掉你一块肉!
苏云汐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咬合肌是如此的强大坚持,任小妖孽如何揉,捏,拉,扯,拽,她就是咬着不松口,不松口。
林昊轩这次真的急了,手上一用力,咔吧一声,苏云汐的下巴掉了下来,她大张的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口,由于下巴掉了,她的声音异常模糊,“死妖孽,你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