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津城的教育局副局长,哥哥当初刚进财政局工作不久。
一旦那些照片被送到妈妈和哥哥工作的政府部门,不仅我名誉扫地,妈妈和哥哥也会名誉扫地。
尤其是哥哥,估计政治生涯都要受我影响,从此被中断,无法再升官了。
那是我第一次因为不请假就不来而惹怒了艾齐霖,也是最后一次,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对他耍小性子、擅自做主不来这里。
此时,坐在冰冷的石阶上,阵阵寒意侵入我的肌肤,我命令自己不能再去想以前的事,那些事情都和艾齐霖有关,想起以前的事,就想起来艾齐霖了。
市区没有这么冷,我只穿了一件T恤和毛衣开衫,一路上,出租车司机都开着暖风,我身上也一直热乎乎的。
大概是刚刚离开暖风,有些不适应。
忽地一冷一热,我觉得很难受,掏出纸巾,不停地擦鼻涕,心里盼望着一定要把感冒传染给艾齐霖那个衣冠禽兽。
九点钟一到,张嫂准时打开了门。
我站起来走进别墅内,擦鼻涕擦得鼻子疼疼的,嘴巴冻得也有些僵硬,说话都不怎么能说利索:“张嫂,先生在家吗?”
张嫂点点头,“在呢,先生今天好像不出去。”
张嫂神色如常,我脸色瞬间变成了死灰色,像是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