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说他?”温婉也抿着嘴笑,不过还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洛阿馥大大咧咧的,“他自从被刘芳心甩了,也不知是转了性还是现在在博取同情,反正每天过得苦行僧一样,约了他好几次出来玩都不来,说庆祝他出院他都把局散了,咱们可千万别带他!”
“那我也不一定呢,”温婉坐在公jiāo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我给阿南打电话他没接,说不定一会有重要的事情,我不能贸然找过去。”
“哎呦喂!”洛阿馥在电话那边大叫,“你这也太听话了!女朋友要查岗还需要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吗?”
“那也不太好。”
“没事啊,我也往顺越走呢,刚我给陈嘉应打电话,他说他们下午刚结束一个会,之后都没有安排,据说蒋兢南也没事,你先去,看看再说。”
温婉还是挺犹豫的,“我要不还是打个电话吧?”
洛阿馥没了耐心,“这么磨磨唧唧呢!你在哪呢,我开车接你去。”
温婉连忙摆摆手,想到洛阿馥看不到才把手又放下,“别麻烦了,其实我就快到顺越了。”
“那就一会见,不许不去啊!”
温婉挂了电话,下了车,正在等信号灯,突然马路对面顺越大楼出来的男人让她浑身发冷,一步都动不得。
一头huáng色的发,穿着黑色的衬衫,低腰的牛仔裤,一双大皮靴,和温婉印象中的温成简直一模一样,走路双手插兜,耳朵上别着一根烟。
温婉就像被定在了原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眼前也有点模糊,只觉得那一头huáng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温婉浑身一颤,大口呼着气回头发现是协勤让她过马路,她转过头就发现那一头huáng发已经消失不见。
呼……
好像不是温成吧……
温婉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可能是休息不好,导致她又胡思乱想,有时候还出现幻觉。上次在学校门前她也把别人错以为温成,前一段时间在酒吧受伤,撞了头昏迷那时还迷迷糊糊做过被侵犯和殴打的梦,这次又把别人当成温成,她是不是最近太紧张了?